车夫抹了把额头上、睡午觉出的汗,扬起鞭子:“驾”一声赶起了马车。
还好贵人没有生气,他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月皇宫里。
月皇正不可置信地看着三皇子,脸上的破碎感拉满。
“孽子!孽子!”
太子呈上的证据,他全看了。
难怪河州边关一直没打赢,原来他的人都被他藏在了乌城外,随时准备攻进来!
方才他要四万人马,估计也是为了这个吧?
整个乌月国,也就是四十多万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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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后出兵三十万去临沧、渝州边境,剩下的十万,大部分都在河州边境抵御敌军。
这些天他悄悄召回了十万兵力,但还没回到乌城。
此时自己若给他派兵四万,他带着六万人直接就能拿下皇位!
月皇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来。
“父皇,您注意身体!”太子轻轻给月皇拍了拍背,斜着眼睛看向一脸惊愕的三皇子,眼中满是得意。
“父皇!”三皇子连忙跪下:“父皇,子虚乌有,绝对是子虚乌有!”他的人并非是要攻乌城的,他只是不想自己的人先折损,想等最后再派出去的。
没料到,这件事居然被草包太子发现了!
他此时焦头烂额,想着如何辩驳。
“三弟!你平时明明温良恭顺,深得我和父皇的喜爱,你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你担心我会容不下你吗?”
太子装得十分伤心,心里却在夸赞史融州,是他给的应对法子,让自己这么的。
看来,就算失去这个谋臣,是大祁有眼无珠吗,也是他慧眼识珠!
史融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三皇子牙咬得邦邦响,太子这话,既把他放在了储君的位置,也坐实了自己谋逆的罪名。
不,他不甘心!
“你放屁!皇位...”他想说皇位本就是他的,但意识到月皇还在这里,他的后半句硬生生改成了:“皇位本来就是父皇的,尤父皇在,我争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