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说：“那你是不是中午没有吃饱？”

看眼手表时间，才五点，想到白清清中午吃的分量，不到昨日晚间的二分之一。

顾哲低头，开始反思自己中午做的菜，怕是不合白清清的口味。

“你喜欢吃什么菜？说一下，我以后都做你爱吃的。”

顾哲是清楚眼前的白清清和这五年里的白清清是不同的，他不知道眼前的白清清的喜好，只能尝试着问出口。

“我能说我不挑食么？还有，我中午吃饱了，谢谢挂心。”

白清清头也不抬，专心吸粉，只抽空说了句，“食不言。”

成功把顾哲的话堵在口中了。

见白清清不理他，顾哲皱着眉头，转身去收拾院里的狼藉了。

顾欣顾尚二人理解食不言的意思，见状，双双走向顾哲，不打扰妈妈吃饭了。

“爸爸，妈妈说明天带我们去镇上买布料回来做衣服，爸爸，您要做衣服吗？那您是不是要跟妈妈说一下？您不说，妈妈就不知道您也想要做衣服。”

“爸爸，您明天能不能请半天假呀，陪我们去镇上可以吗？有你在，我们就不用担心坏人欺负妈妈了。”

顾欣的话一句接一句，童声童语的，却也表达的很是清楚。

顾哲却是听的徒然一顿，他焦急问道：“欣欣，你们以前去镇上，看到有坏人欺负你妈妈了？”

顾欣小声说：“爸爸，妈妈说，不让我们说出来的。”说完，顾欣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和妻子一个模子出来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的人非常喜爱。

顾哲放下手里的花生树，手臂一伸，把女儿抱到了腿上坐着，他低声道：

“欣欣，妈妈是不让你们说给外人听，但是说给爸爸听是可以的，你还认识那个欺负妈妈的坏人吗？尚尚你呢？还记得那个坏人吗？”

顾欣顾尚对视了一眼，都点点头，欺负妈妈的坏人，他们自然是记得的。

尽管那时候并不喜欢妈妈，但欺负妈妈的人，他们会更讨厌，所以印象也深刻。

“那，你们还记得，那坏人是怎么欺负你们妈妈的吗？”顾哲语气阴沉，深邃的眸子暗了下来。

“我记得，当时那个坏人想牵妈妈的手，妈妈嫌弃他臭，骂了他一顿，之后，妈妈被他打了一巴掌，还扯掉了一把头发。”

顾欣没说的是，他们姐弟二人去帮妈妈打跑坏人的时候。

被妈妈打了两耳光，妈妈的指甲很长，把他们的耳朵都给划拉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