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虎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追问,此刻美人在侧,加上酒后微醺,他大手一挥,颇有一分指点江山的味道:“李墨啊,我作为兄弟才和你推心置腹,这个习武啊,有什么用呢,以后出来还不是当个护院或者打手,说到底还是做人家的一条狗,不如跟着我混,我到时候和我大伯说一声,给你安排个跑腿的伙计做做,好歹大家是一起从小玩大的,兄弟我还会坑你不成。”
苏兴笑了笑,并没有回应,但是旁边这些曾经的玩伴却纷纷附和起来。
“虎哥真是仗义,还不忘提拔小时候的玩伴。”
“李墨 ,还不快赶紧谢谢虎哥。”
而赵虎这话,说是为朋友考虑,实则一副高高在上,施舍的语气。
“不了,多谢虎哥的好意,不过既然已经在习武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万一以后我混的一无所成,到时候我再来念叨虎哥,希望虎哥到时候别嫌弃。”
“天已经有点晚了,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早起,你们慢慢吃哈。小二结账。”
说完,苏兴将一两碎银放到柜台上,慢步走出小酒馆。
身后似乎还隐隐传来赵虎和玩伴们的声音
“给脸不要脸!虎哥给他安排活计,那可是看得起他啊!”。
“是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这样的机会呢!”
“哼,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明明没有钱,还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
其实再纯真的少年友谊,也经不住时间和风霜的洗礼,一如少年时候的迅哥儿与闰土,瓜地里的猹始终留在了童年的梦境之中。
随着苏兴的离开,他身上似乎有道无形的的枷锁被打碎了,苏兴感觉自己灵魂和这具肉体更加的契合了。
大概就是斩断了一道属于原身的羁绊吧。
“叮叮叮”正当苏兴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口,附近的街道上传来了一阵摇铃的声音,“圣火永恒,往生极乐。”
“圣火永恒,往生极乐......”有人不断地低声念叨着,后面跟随着黑压压的一大群人,一起跟着咏颂,里面还有不少苏兴熟悉的面孔,都是左邻右舍的,苏兴心头一紧,赶紧进入屋内关上大门。
“快进来,拜火教的这些家伙又来了”附近也有不少人纷纷的关上了门,显然一点也不想和拜火教扯上关系。
其实经过了近一个月的发展之后,拜火教在拉拢了一批穷苦的人家之后开始显露出了他的真面目,遇见了适合的人家就要人家上供香头,上奉银两,或者拉人入教派,尤其是他们用半抢的方式弄到了不少钱财分给大家之后,拜火教的实力发展就越来越大。
而他这种行为尤其被附近的商户和有钱人厌恶,要是被拜火教的人遇见,不拿点银钱出来,这伙人就天天堵在你家门口,生意也别想做了,那如果你加入教会呢,人家依然缠着你,你加入教会后,也你也要拿出银钱上供给教会,当然也有人报官,但是一直没有处理的结果。
“”我啊,最近在习武,以后怎么样等过段时间再说吧。”苏兴打了个哈哈,显然不愿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