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来仪要出门,李楠惊呼一声连忙拦下她,“殿下身体才好,需要静养。”
“李婶,我出去练会长枪;再不勤加练习以后连裴云锦都打不过了。”萧来仪提着一杆长枪就要冲出去,再次被李楠拦下。
“练什么练!你伤口恢复了吗?不完全养好怎么去儋州?”李楠夺过她手中的长枪,将她扶到桌前,“今日熬的参汤,快些喝了,才好得快。”
萧来仪说不过李楠,只好端起碗,一鼓作气将参汤全部喝下。
其实哪有这么严重,这点子伤,小时候也受过不少,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她刚要起身,却听一声久违的丽音自不远处传来,“五妹妹在吗?我来看你啦!”
萧来仪目光瞬间闪过一丝凌厉;她平静的起身,微微点头,“四皇姐。”
几日不见,景舒月仿佛也成长了不少;她今日也穿上了典雅的浅紫色,将她一身灵动活泼敛去,倒真有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和少女的成熟。
景舒月亲昵地挽着萧来仪的手臂,眼底仍然可见一份傲娇,“五妹妹何必这样客气,我今日来呀,是有要事找你。”
“四皇姐但说无妨。”萧来仪淡淡一笑。
景舒月掩袖轻笑一声,低头的瞬间,眼底尽是浓浓的怨恨和嫌恶。
她笑着抬头,却仍是一副少女灵动婉约的模样,“五妹妹,母妃那日同意我们一同协助六宫事务;今日我来,便是为五妹妹送些账本。”
她轻轻挥手,一堆如小山般堆叠的账册罗列在萧来仪面前。
“母妃说呀,五妹妹是校考魁首,又被二皇兄亲自教导多日,能力定然超出我们姐妹许多。”
“母妃这一个月来总感身子疲惫乏力,咱们做女儿的自然也想她多休息几番,保重身子;所以啊,母妃便将这春日宴筹备一事交给五妹妹了。”
萧来仪目光微闪,不用想都知道,贵妃这是不怀好意。
她故作惶恐,接连摇头,“如此大事,怎可放心交给我一人?”
“若是办砸了出了什么岔子,岂不是要带累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