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良娣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要良娣一日是良娣,那么窦漪房和薄巧慧就一日压在良娣头上,不破不立,良娣就该得到最好的。
次日,刘启站在都城下面,城墙之上只有皇上,馆陶,薄巧慧三人在为他送行。
馆陶望向底下的刘启,她多想将母后被废的事情告诉刘启,可一旦她告诉刘启这件事,次日她一定会失去公主这个身份。
窦漪房曾经是吕后间谍这件事足够让刘恒将他们姐弟两人都废了。
刘启一旦得知必定会闹起来,而闹起来的后果不言而喻。毕竟她这个弟弟一直都非常地愚蠢。
因此为了保住自己公主这个地位,她只能装聋作哑,于是在刘启询问为何窦漪房不来为他送行时用窦漪房身子不便这个理由糊弄了过去。
薄巧慧看着城墙下面穿戴整齐,骑着白马的少年,意气风华,可惜自从上次给他下药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如履薄冰了,尽管有薄太后出面,刘启也不肯在踏进她殿门半步。
怀揣着莫名的情感,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小腹,现在只期待当日一击必中,不然她这个太子妃当得未免太窝囊。
刘启转头望向城墙上面,栗妙人终究还是没有来。
不做留恋,重重地挥鞭,“驾!”
刘恒看着刘启离开,轻呼一口气,终于将刘启遣走了,虽然心中有一点愧疚,但美人即将在怀的快意充斥着他全身。
“邓通,回宫!”
邓通看着刘启越发狭小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太子殿下哟,您这一别,东宫里的良娣就要被夺走了!
摇了摇头,天家父子的事还容不得他来置喙。
孔雀台。
薄太后闭上眼眸,任由薄巧慧帮她按揉太阳穴。
“你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地好,这一按揉啊,哀家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