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有趣的方式。
用血暴力清洗吗?
可太天真了啊。
“一枝独秀足矣,”鹤星安仰头,“你知道剪枝吗?为了保证营养的供给能更加集中,要剪去多余的枝条,以求能得到更大更好的果实。”
“虽然从结果上来看,似乎得到的数量更少,可成果却是更加丰硕的。”
“星安的野心还真是大啊。”
初洄的语气有点无奈,又像是有些苦恼。
他并不反对鹤星安的想法。
或许也是一种出路,可是……难啊。
视线忍不住落在那张漂亮无瑕的脸上,
还是一如既往的桀骜。
万事万物都不入眼。
有人想和他并肩?
都不配。
可就是这样的人鹤星安,才更吸引人啊。
是什么改变了你呢?
是家族巨变吗?
初洄可不认为鹤星安是靠着祖荫混吃等死的废物。
真让人好奇啊。
初洄站起身,见鹤星安还看着自己,回身捏了捏他的脸,“那星安就想着吧。”
看少年皱眉,他忽然生出点恶劣兴致,一字一顿道:“你现在还是个阶、下、囚。”
鹤星安皱眉,表情好像在说:你有病吧。
赤金色的瞳孔闪烁着戏弄成功的光芒。
无所谓。
反正他赚到了。
鹤星安也不在意,干脆换了边继续趴着,不理初洄,“是吗?”
还真是和酆玥平一样的自信。
让人讨厌的自信。
一个疯癫。
一个怀柔。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似给了他两个选择,实际上还是想控制他往规划好的道路上走。
痴心妄想。
感觉腿骨慢慢被拼接到一起,鹤星安撇了撇嘴。
好慢啊。
好疼啊。
鹤星安忽然有点委屈,感觉没意思了。
想动一动腿,还是软绵绵的。
再拖延一会儿吧。
他在心里叹口气,仰着头望向初洄,认真道:“我其实并不讨厌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