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女人癫狂的面容在浮现,再一点点重叠。
季父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开始疼了,胃部在痉挛抽搐,让他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鹤星安微微倾身,看向这张儒雅温和的面容,声音也带着几分笑意,
“父亲啊,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你又是哪个时代遗腹子啊?别人裹小脚,你是裹小脑啊。”
“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呢?”
“那我只能……让你消停两天了。”
将手中剩下的半截花瓶狠狠敲碎。
溅碎的瓷片在灯下闪着耀眼的光。
剧烈的疼痛将季父带回现实,他呆愣愣地抬手,看向自己的掌心,红艳艳的一片。
鹤星安将瓶颈一扔,朝着季云轩微笑挥手,“弟弟,就麻烦你带老头子去下医院喽,去晚了,他可能会死,我先去睡觉了,最好不要打扰我。”
路过黄总的时候,鹤星安还很好心踹了他一脚,“别装死了,赶紧滚。”
灵巧的猪麻溜地从地上爬起,低眉顺眼,“我这就走。”
一溜烟窜得飞快。
对于他的识趣,鹤星安很满意,优雅绕过碎瓷片,他缓缓上楼。
至于后面的兵荒马乱,那就与他无关喽。
对于一个法治社会,他不杀了这些冒犯他的人,已经是极大的仁慈。
他可从不是什么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