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洄扣住他的腕,笑得张扬,“那安安满意了,可轮到我了。”
鹤星安步子一顿,瞪他一眼。
初洄无辜脸,“这可是安安自己答应的。”
忽的凑近,他脸上神情难辨,“既然做了选择,也应该付出代价。”
鹤星安挣脱不开,干脆摆烂。
反正初洄总归不能拿他怎么样的。
抬眼看向初洄的背影,鹤星安眸光闪烁。
今日这一笔笔,他都是要讨回来的。
越靠近星辰山,初洄的心中的越不安,隐隐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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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越不安,他就越想抓住些什么。
最好能将人牢牢控制住。
再次被人抱住,鹤星安都习惯了。
总得发几次疯,他懂。
推了推乱蹭的脑袋,叹气,“别闹,很痒。”
初洄难得听了一次,只是腰上的力道更紧了。
星辰山的护山大阵近在眼前。
腕上的金纹闪烁,烫得人心口发慌。
纪亭一袭白衣,眉目温润,芝兰玉树。
他立于虚空,站在护山大阵之外,遥遥失了一礼。
“魔尊。”
初洄连头都没抬。
“滚!”
铺天的魔气裹挟着恐怖的威压,化作覆天的大手倾轧而下。
纪亭脸色一变,眸光却冷然,一剑斩出,灵力荡开,夷平半座山头。
他倒退两步。
甫一照面,他就知晓,自己不是初洄的对手。
负手而立,纪亭将被震得发麻的手掌掩到袖中。
“魔尊,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是又如何?”
初洄可不想给他面子,说的话也是极为张狂。
鹤星安感觉腕上的金纹隐隐压住魔纹,透过浮动的红纱向外看去。
纪亭面色已然冷了,他按着心口,看向这边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难过,懊悔,还是……恋慕?
那眼神太复杂,鹤星安看不懂。
但腕间的金纹烫得出奇。
纪亭不复温润神情,剑指辇驾,“星安,在哪里?”
鹤星安暗道不好。
这小登,要害老子!
腰上的力道陡然收紧,“安安还真是……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