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得一塌糊涂,毫无还手之力。
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努力和投机取巧都是徒劳。
海宝儿并未选择报官,也没有打算在此进一步审问。他深知,这场战斗仅仅是个开始,更多的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他。这个蒙面人或许只是冰山一角,背后隐藏着更为庞大的阴谋。他需要更多的线索与证据,方能彻底揭开这场阴谋的面纱。
就这样,海宝儿将蒙面人如拖曳死狗般塞进马车,而后径直前往离驿馆不远处的临时驻地。
海宝儿甫一归来,伍标、张礼等人见状,立刻如众星拱月般围了上来。
张礼围着蒙面人转了几圈,啧啧称奇:“少主,这条……哦,不对,这个人是谁呀?您怎将他拖回来了?瞧他这般模样,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啊。”
英雄所见略同啊。
海宝儿拍了拍手,一脸云淡风轻地回答:“我也不知他是谁,要不你揭开面罩一观。”
不等张礼动手,伍标快步上前,抢先一步扯下了蒙面人脸上的面罩。他两眼放光,惊讶地叫唤着:“这人……”
张礼顿时好奇心大起,忙不迭地问:“这人你认识?”
伍标微微沉吟,一脸肃穆地回答:“不认识!”
“我去!”众人听闻,一脸黑线,差点晕厥倒地。
张礼更是没好气地埋怨起来:“既不认识,那你还在少主面前装什么高深莫测和大尾巴狼?!”
还未等伍标再次开口辩驳,卫蓝衣恰似一道幻影,不知从何处倏地闪出。
她目光落在地上那人身上,悠悠开口道:“这人应该是绣衣使者。”
绣衣使者?
众人闻言,皆露出疑惑。
海宝儿亦是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问:“你怎知他是绣衣使者?而且绣衣使者一般都是直接承命于皇帝陛下,方才对战时,他为何不自报家门?”
卫蓝衣白了海宝儿一眼,略带嗔怪地说:“人人皆道你乃‘麒麟之趾’,无所不通,无所不能。然于这朝堂诸事,你却仍有欠缺。”接着,她悠悠道来:“绣衣使者虽受命于陛下,亦具足够的自主权。谁能断言每一个绣衣使者皆能大公无私、秉公办事?他们或为私利所驱,或因其他缘由,行事之时必有一定程度的隐瞒。再者,绣衣使者执行任务,常需隐匿身份,以免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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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究竟如何认出他的身份?”海宝儿依旧满脸困惑。
卫蓝衣噗呲一笑,旋即从那人腰间抽出一把折扇,递予海宝儿,道:“喏,如此明显的特征,难道还看不出来?”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