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思索了半天，

突然心神一动，“难道？”

“只有两种可能，当时中域让古漠利用某种迷魂的手段，控制了这位通幽境长老。亦或者，这位长老在日后，也投靠了中域。”

方牧想到了两种可能，但他心里却更倾向于前一种。毕竟一位通幽境强者，能够甘于寂寞，长年枯守在这里，说明他对圣地还是很忠诚的。

“中域不愧是五域中最强大的一域，不仅修行界的整体实力要高其它四域要高很多，就连各种手段，也远超许多。”方牧感慨道，“有机会定要去中域看一看。”

在这里停留片刻后，

方牧这才转身离开。

随后他又悄悄潜入了玉玑峰，

此时，除了凌傲雪和一些杂役，她的几位弟子，也都跟着李道真离开了圣地前往登仙塔。

当感受到凌傲雪气息的时候，方牧心中有种强烈的冲动：杀死她，将她的魂魄永世镇压在天灯之中。

可随即，他又压下了一股冲动。

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今的方牧，想要干掉凌傲雪，当然极为容易，但他并不想让对方死得那么干脆。

他要将凌傲雪除了他之外的所有弟子，一个个全都杀掉，让她陷入痛苦和恐惧之中。

他还要将凌傲雪身后的家族，也一并灭掉，让她彻底疯魔。只有这样，才能让方牧的第二世重生，变得有意义。

“从回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不是上一世的我了！”方牧看着凌傲雪的洞府，冷笑一声后便径直离开。

“该去登仙楼了！”

下山后，找了一处僻静之地，再次催动龙门，他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天剑圣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