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自己的位置了,是你该向我们提供消息,而不是我向你提供材料,这个你还没搞明白?”李媛不客气的问道。
左文康看了一眼李媛,心里叹了口气,就算是她工作的时间再长,这种高高在上的脾气是改不了的,而且也不可能改得了,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也是这么多年的成长环境造就的,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扭转的过来了。
当然,左文康以前曾经提示过她,在办案的时候,要区别对待,也要审时度势,根据办案时自己身处的环境不同,要采取不同的方式方法,可是现在看来,李媛还是连皮毛都没学到。
想到这里,左文康看向窗外,不由的为她这次到琼县任职担心起来。
到琼县任职是她自己的想法,没有人提议,更没有人反对,于是,她回家和自己父亲说了一下,这事基本就定下来了。
在李媛看来,自己放弃北京的优渥环境到琼县任职,自己这是为了办案而做出的牺牲,而在最高检的那些领导们看来,她走了也好,在这里跟着办案,案子没有办成多少,他们倒是一直担心她受到什么伤害,早走早好。
而在很多其他的人看来,李媛这是要淡出司法系统,去下面任职,这就是锻炼镀金,无论她在下面的工作做得多么糟烂,时间一到,她就会被重新召回来,委以重任,或者是从经济不发达地区调到经济发达地区,对琼县来说,那就是要去发达地区取经学习,总之呢,这是一个几个方面都满意的结果。
从李媛要调走的那一刻,左文康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很难说左文康现在花白的头发和李媛一直跟着他工作无关,有李媛在自己身边,他的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的,尤其是去加拿大出差和到福相县找陈勃那次,他的心脏几乎是要爆炸的感觉。
“洪杉杉?他找你干嘛?”李媛问这话的时候,看向了左文康。
左文康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暂时不知道,他给我打来电话,说想见见我,我知道这个人,但是了解的不深,我想知道,这个人目前是个什么样的状态,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我也询问了其他人,我希望你不要骗我,给我交个底吧。”齐文进说道。
话里有话,那就是我想知道洪杉杉的底细,我也问了其他人,我问你是要印证一些消息,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这后面的合作就不好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