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泪珠从叶飞扬的眼角流下,他突然跪在了地上,抱着书信哭了起来,紧紧握着手中的信,道“李振,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叶飞扬走到诺飞雪面前,“扑通一声”当即跪下,恳求道:“请收我为徒,我要报仇。”
“我不想让你再卷进去,这太危险了,叶公就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若有危险,那他就算在地下也不会安息的。这个地方远离京城,你改名道姓三年后,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诺飞雪说完,打开一个袋子,递给叶飞扬,叶飞扬打开一看,全是金子。“这些钱够一个百姓活一辈子了。拿着吧,”
叶飞扬扭转了头,不愿意接,诺飞雪丢在了地上,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叶飞扬想上去追,却找不到诺飞雪的影子。
叶飞扬的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心中的愤恨难以平静,大吼一声“啊!!!!!!”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晕了过去。不远处的诺飞雪感觉有变,立即飞了回去,发现叶飞扬躺在地上,看了看地上的血,诺飞雪面色凝重,把他抬到床上,抬的过程中发现,有些不对,竟然有些抽搐,诺飞雪用手探了探叶飞扬的额头,“好烫”。把叶飞扬放好后,右手二指竖立,默念咒语,然后将手指放在叶飞扬的眉心,叶飞扬的体温开始慢慢下降,抽搐也减缓了不少。
诺飞雪看到他没事,叹了口气,走出房门,抬头看看天“人间正道是沧桑啊!”
两个时辰,叶飞扬醒了,此刻的他心情平复了许多,望着天花板出神,许久,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坐了起来,拿起旁边的金子,看了看,又丢了回去,叶飞扬出了门,发现左前方有一个山包,右边一个山包,中间凹了进去,太阳光正好从凹进来的地方射了过来,仔细一看,远处还有一些农田,看来这里离村落不远,只是此时那些农民应该都做完了工,回家了。
父亲被杀,诺飞雪又不愿意教自己法术报仇,如今李振大权在握,肯定会悬赏捉拿自己,诺飞雪大概估计三年,但是到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化,如果这样那就不知道需要隐姓埋名多久自己才能安全。
想到这里,叶飞扬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晦暗,没有了希望,想着想着,看到面前的大石头,自己竟然有一头撞死的想法。
叶飞扬朝着石头一步一步走过去,突然,一声叫唤让他停止:“小子?你为何要想不开呀!”
叶飞扬循着声音看去,却是一个极其猥琐之人,身材1.5米,尖嘴猴腮,但是眼睛却十分灵动,在叶飞扬面前转来转去,仔细打量着他。
叶飞扬看到此人,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强作镇定,对他说:“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侏儒笑着说道:“重要的是你是谁,这里这间木房已经有两个月没人住了,你突然出现在这里,不由得让我惊讶。”
叶飞扬更加震惊,此人应该是住在附近的,但是看着他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农民,但是转念一想,房子是诺飞雪给的,自己只是住在他的房子里,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于是说道:“这房子是我一个朋友的,昨日我们才过来,我借住他的房子而已,和你有什么关系?”
侏儒笑了:“小子,你身着华丽名贵,却甘愿住在这个破地方,如此情况,恐怕不是。。。。。。”
“亨!关你什么事!”叶飞扬打断他,怒道:“我想住就住,不想住就不住,和你有甚相关?”
“小子还挺倔强。”侏儒道:“既然你什么也不愿说,那我也不管你了,只是我不管你,那你也别管我的事,不然。。。。。。”
叶飞扬笑了:“我为何要管你的事?你这人,真搞笑。”
侏儒冷笑道:“好,希望你记住你的话!”
叶飞扬不再和他说话,转身回了房子。
侏儒名叫陈二狗,专干盗墓的营生,两个月前来到这里,凭借着对风水的了解,料定这里有一座大墓,只是探查到今日,虽然通过村民捡到的瓷器大致找到了墓的所在,却没能打通入墓的通道。
就在他焦急之时却发现附近的那个简陋的木房里突然来了人,陈二狗以为是同行来抢生意,但是仔细观察叶飞扬后,发现此人带着书生气,练过武,阳气很盛,根本没有盗墓之人身上的阴气,后来看到叶飞扬想要自杀的行为时,突然心生慈念,想救他一命。于是便有了那些对话。
叶飞扬回到屋内,坐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空荡荡的,前几天父亲还和自己有说有笑,还进了皇宫面见皇帝,自己的府内人来人往,今日,却只剩他一人,在这荒山村之中,独自生活。
天色渐晚,叶飞扬的肚子咕咕直叫,起身,四下查找,却发现除了药,什么吃的也没有。本来心里就难受,肚子又饿了,现在又找不到吃的,叶飞扬拿起一个茶壶就扔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走出房门,恰好遇到一个猎人,叶飞扬连忙大声叫住他:“嘿嘿!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