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菲菲惊讶到看着牛刚，说：“我怎么没有注意到。我的爷爷，我都没有在人群中发现。你怎么看出来的？”

牛刚说：“高人行迹，自然很难隐藏。我记得小说《天龙八部》里面，少林寺第一高手，是一个扫地僧。前辈在那么多扫地僧的背影里面，与众不同，我当时觉得肯定是个大人物。”

名震天哈哈一笑，说：“那说明的我修为还不够，没有真正的融入到佛家的境界里面。算了，人各有命，不强求。”

“当然，你能从这么多相似的背影里面，一下子发现我，说明你有出色的观察力和判断力。既然菲菲带你来见我，我开门见山说第一句，你的真名不是牛刚。”

牛刚（萧战国）大吃一惊。他想象了很多开场白，没有想到名震天一开口就点破身份。随即想到，难道豹哥和名菲菲也早就知道了？

牛刚回答说：“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就像前辈名震天的名字，在这禅寺里，就不用吧。法号也是一个代号而已。”

名震天没有反对，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他说：“是的，叫什么名字不重要。关键是看这个人做的事情是什么。”

牛刚用军事的语言解读名震天的话，说：“就像战场上，敌人有时候会变成同盟，形势变化，身份也就变化了。”

名震天大概想起了自己几十年的战斗生涯，确实如牛刚所说的。当初进入大山占地为王的散兵游勇，本来是名家的敌人，后来名家被收编，变成了一个阵营。最后名震天还成了这支部队的首领。

原来相互征伐，打打杀杀的小军事团体，割据一方的诸侯，却逐渐变成了盟友。共同跟政府争取自治权力。

名震天闭眼说到：“说得对。牛刚可以是牛刚，也可以不是牛刚。老僧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