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明死了?这个坏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翡翠把我带进屋子,顾少宇安顿好陈煌后,拽着翡翠去门口壮声势,可不能让郁大护法自己一个人单挑对面。

我坐在椅子上还是不断的咳血,流月翻出他的针和一些瓶瓶罐罐,先是给我做了个检查,

“你这是内伤,内脏怕是出了问题,把这几个药吃了,我先在你头上扎几针止住血,陈煌,你去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清干净。”

陈煌已经缓过来,手脚麻利的去做事。

“抱歉啊,让你担心了,我又没照顾好自己。”

我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手轻轻的拽住流月的衣角,他身上的药草香很让我安心,这伤真疼啊,我本来不会因为疼痛而哭泣,可面对流月不知怎的,眼泪就是哗哗的流。

“你这家伙,是打算永远都不让我省心了,幸亏我学医,没事,很快就没事了,乖。”

流月抱起我,将我放到茶几上,开始解我的衣服。

陈煌很有眼力见,茶几上是她给垫的垫子,看流月要针灸,她还找来很多东西制作遮挡物,将我一整个围住,让进门的人看不到我的状况。

五脏六腑的位置都被扎了针,流月做完这一切后并没有陪着我,而是去看了床上更加严重的病号,醒都醒不过来的陈思奇。

约摸半小时后,疼痛有所缓解,陈煌一直在我身边陪伴,她不断的跟我讲话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给她讲了这一路以来遇到的事情,眼泪又是哗哗的流淌,不过哭的是她,不是我。

穿好衣服我又瘫坐在椅子上,真可恶,这庙里也不给整几套沙发,硬木椅子坐着真难受。

陈思奇还是醒不过来,流月这个优秀的中医都无法把他唤醒,不过能确定的是他没有大碍。

吱嘎一声,门被打开,郁渐行顾少宇他们走了进来,几个人进门便长舒一口气。

我问道:

“怎么个情况?谁来解释一下?”

郁渐行看着我问道:

“你怎么总受伤,没事吧?”

“死不了,已经没事了,怎么个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下午方丈遇到了袭击,唐大师他们两个晚上去探望,说是给方丈看病,待到半夜才走,可人一走,没过一小时的时间,方丈就气绝身亡了。林星一口咬定是你们干的,带着人就围了院子,我是寺院护法,我可不希望林星这个外人干涉我们慈心寺的事。刚才桑赞活佛派人过来,说这件事有蹊跷,需要调查,让人都散了。”

“你为什么相信不是我们做的?”

我对上郁渐行深邃的双眼,他一头乱发凌乱不堪,应该还在睡梦中被人叫醒,没有整理便出了门。

“我们不是要合作吗?合作的基础就是信任。”

我微微一笑看向流月和老唐,老唐坐在床边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流月解释道:

“我们虽然是借帮方丈看伤为由头,可根本没有跟他产生任何肢体接触,他说自己没有任何事,不用看病,后来兴起聊了很多事情,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流月他们肯定是扯开话匣子,揪着老头子不放。

我算是知道了,这家伙多半是想陷害我们。

“我出门去查看消息,顺便看看方丈的遗体。”

说完,郁渐行便推门离开,看着躺在床上的陈思奇,我突然想起了丁小鱼,实在不行可以求助巫医,兴许他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