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坏的看着我们笑,我也懒得理他,在不同的小摊位转了转,倒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吸引我的注意力,中原没有见过,极具藏族特色。
两个小时后,流月跟翡翠无功而返。
“我隐去身形,在里面转了很久,没有见到那个人,有几个屋子的符文很厉害,我进不去。”
“我在香客身边也转了转,都是来还愿或者求……呃,反正都说这里很灵验。”
流月欲言又止,手指搓了搓鼻子。
我接过话:“求姻缘和求子,我跟老顾也在这儿打听了一下,看来夜里还得进去看看。”
我转过身掏了掏书包,没有注意到流月的脸已经红了,当初陈思奇的狐狸面具我想办法免费磨走一个,这可是好东西。
只有一个面具,于是便由我独自进入寺庙,穿墙而过入眼竟是满目的暖光,这寺院道路的照明设备居然用的是烛火。
我隐藏在黑暗里,偶尔能看到身穿喇嘛僧袍的大和尚匆匆走过,按照翡翠的提示,我绕行到寺庙后院最深处,这里不对外开放,没有点任何灯光,几间屋子黑漆马虎,这里四下无人,我便显露身影借着月光观察这门窗。
不怪翡翠进不来,门框窗沿都刻着符文,而且是古藏语,属于封禁类的术法,这屋里面有东西,符文加持作为禁锢,同时还能阻止外人擅闯,我戴着狐狸面具也无法闯入。
一共三间屋子,具备古藏族的建筑风格。
我想,我知道这是谁布置的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每日每夜我都在被动的接受很多陌生的记忆,白日里还必须装作常人一样,有些事情我始终无法讲出口。
“阁下深夜造访,应该不是走错路了吧。”
我转过头,一个老态龙钟的喇嘛已经站在院中央,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沙哑。
“这里从前不叫戒心寺,是从何时更名的?”
老僧些微诧异:“本寺更名乃是在两百年前,鲜有人知,就算是本座也只是从院中僧志上看到,阁下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