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不过那群有钱人,半年时间,他们夫妻实在是被恐吓,欺压怕了,干脆收了赔偿款,拿去资助没钱上学的孩子,自己过着清贫的生活。
门虚掩着,我敲敲门没人应答,走进去就看到满院子狼藉,没人收拾,都是垃圾和落叶。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从屋里跑出来一个穿着脏兮兮的衣服,蓬头垢面的女人,她一看到我,就冲了过来抱着我喊:
“真真回来啦,真真回来啦,妈妈想你了,呜呜,你去哪儿了!”
看来,宣真的母亲忆女成疾,神志不清了。她身后跟着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那男人拉扯着她:
“你认错了,你认错了。姑娘对不住,我媳妇脑子有问题。”
“宣伟大叔吗?我是警方请来的顾问,过来跟你了解一些情况。”
他一听我是警方的人,脸色很不好。
“姑娘,那个人渣死了就死了,我只恨不是自己亲手杀死他的,如果你还是想来帮那个畜生,找到杀他的凶手,我无可奉告,我们真的不知情。”
说完,他扭头就领着疯了的女人回屋子。
“大叔,我知道他是人渣,是畜生,人死有余辜,但是现在出现很多类似案件,我们真的想调查清楚。目前为止,死的都是些该死的人,如果之后有好人遇害,可怎么办?”
好半天,宣伟才打开门让我进去,他正在安慰坐在床上的妻子,我观察着四周。
这屋子很小也很热,没有沙发茶几,就一张大床,还有几张小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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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开口:
“宣大叔,大婶得这个病多久了?”
“从真真死了以后,就开始神志不清了,但没这么严重。后来我总是去上访上诉,那家人就请了混混,隔三差五的恐吓我们,久而久之,她就彻底疯了。我带她看病,看了很多医院,都治不好。”
“我有个师兄,他主攻中医,在北京的大医院,是专家号,我明天带他过来,先给大婶看看,我想他一定有办法。”
“真的吗?”
他眼神突然有了光,激动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