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回到北京的第五天,小胖没跟我回来,中途在山东下了车,他还是打算做生意继续闯荡,并在临走前再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
“阿娇,这次谢谢你,都是我惹了祸,你等着,我一定会出人头地,闯出名堂,等我发达了,我会成为你有力的后盾。”
“注意安全,多给家里报平安,这里还有一万块,你拿着,出门在外没本金,啥也干不成。”
虽然小胖再三推脱,不要我的钱,可是在分别时候,我依旧把钱偷偷塞进了他的包里。
回京的路上我和爷爷通了个电话,告诉他发生的事情,电话里他没讲什么,说十五之后会回北京,让我自己保重。
终于又回到了北京的小院,师傅和方流月都去了梅师伯郊外的家过年,我也没告诉他们,就自己休息了几天。
期间很是无聊,翡翠还在冬眠,无论我怎么摆弄它,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干脆把它放回去,不再折腾它。
一身的伤导致我每天都在睡觉,睡也睡不好,闭上眼就是噩梦,整个人瘦了一圈。梦里总是梦到旅店死去的人,他们抱着自己的头,痛哭流涕;梦到黑爷不怀好意的冲我笑,还有那个徐力和无头鬼,那几天的事,实在是超越了我这个大学生的认知,虽然当时我极力装的镇静,但越想越后怕,我再次痛恨自己的力量过于渺小,也痛恨自己这次做事没有想到后果,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反而不如少年时候心性坚定,想到这里,不由得苦笑,这真是越长越退步。
过几天就是十五了,我拨通了方流月的电话:
“师兄,你在哪儿?”
电话里他的声音轻柔温和,让我有点想哭的冲动:
“我在顾少宇这儿,这么久没联系我,还以为你玩儿疯了呢,给你留言也总是很久回一句,爱答不理的。”
“没,哪有,我回北京的家里了,你们能接我过去吗?”
一听我回来了,他立刻表示过来接我。
一小时后,顾少宇和方流月都过来了,一见面,顾少宇就热情的和我打招呼,
“阿娇,你回来了,怎么不早说,我们直接去火车站接你了,这么冷的天,穿这么点,别冻着啊!哎,我发现你怎么好像瘦了,上次见你没这么虚弱。”
他是个很细心的人,我脸色着实很差,完全无法睡好:
“没事,我回来有几天了。”
“老顾,帮忙把包放车里,”
流月嘱咐着他放东西,然后一把把我拉到边上询问:
“你怎么了?搞成这副样子?回来也不告诉我们,这几天就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吗?”
这俩人,一见面就跟连珠炮似的问我一堆问题,我有些应付不过来,于是敷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