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狂暴状态下,这些大怪物有点失去理智,两头巨型章鱼直接就冲上了海面,可以看出它们的体型比刚才膨胀了约三分一,达到了四十米的体长,它们的粗长触须从水中向天空伸展挥舞,触须上的吸盘吸力全开,朝着青龙能量体攻击过去。
“难以想象,这些八爪章鱼族竟然可以飞离海面!”以腾龙特战士的机动能力,当然是不会轻易让对方缠吸住的,青龙能量迅速飞高,没想到那体重八九千吨的巨型八爪章鱼,八条触须齐齐击打海水利用反作用力脱离了海水的束缚,离开海水后八条触须竟然从末端的吸盘中喷气出来,实现空中飞行!
“太不可思议了!这异族就彷如拥有八个喷气引擎的空中堡垒,难怪杨院士在战前要求我们特混舰队不能低于万米高空。”直到此时此刻舰队司令钟秉泰才明白当初为何杨问天会提前发来战斗提示信息。
“没什么值得惊讶的,它们是可以成长为宇宙生物的物种,每一头巨型八爪章鱼就是一艘太空飞船。”岳涛冷静地盯着战况视频屏幕,心里在想着假如自己出手的话,能不能击败这些大块头怪物。
“咳咳,我建议使用我军的舰载巨炮,对飞离海面的敌目标实施炮击作业!”参谋长朴一男咳嗽了两声后向舰队司令提出了自己的作战建议。
“命令:飞空舰队所有战舰,调整舰首角度,舰载炮瞄准下方低空中的敌目标,三连发!”钟秉泰点了点头采纳参谋长的建议,立即向舰队下达了炮火打击的命令。
与此同时收到后撤命令的腾龙特战队的战士,解除了青龙能量体并加速摆脱敌人,那两头狂暴的八爪鱼忽然失去了目标,在半空中变得更加狂暴。
在半空中不知所措的两头巨型八爪章鱼,正好成为飞空特混舰队舰载大炮的最好炮击目标。 海棠书屋
‘敖广号’太空堡垒,在接受改造时保留了它的三座三联装450MM要塞巨炮,其有效射程为150公里,如今使用的炮弹还是传统的穿甲弹高爆弹燃烧弹之类,但是装药却是却包含钯、铀、锎高爆裂变添加剂的新式装药,这次算是第一次实战应用。(这装药添加剂是前文中彭大友同学捣鼓出来的,只要一点点就能大幅增强弹药爆炸的杀伤力。)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敖广号’太空堡垒九门要塞巨炮率先开火,九发齐射炮声如天空中响雷,因有无人机及腾龙特战队提供准确的坐标诸元,大大提高了其首发命中率。
即时战况视频画面中,那两头停留在半空中的巨型八爪章鱼,忽然庞大的躯体上就被高空轰下的炮弹,炸开了一个个巨大的窟窿,蓝色血花盛放般洒落大海。
“也该是我露一手的时候了!”‘阿拉斯加号’重巡飞空战舰上,克拉克中将将再次戴上了他的械化装备空间探测增幅仪,并且还拿出另外一个械化装备,便携式火控系统智能模组,有了这两样械化装备,他就能把5座188mm口径十二倍径双联装速射大炮的威力发挥到最大。
没错,克拉克中将要亲自指挥操作实施炮击。因着他前段时间一直在械化次元空间的高科技工厂中工作的便利,他的座舰‘阿拉斯加号’已实现高度自动化戴上械化头盔拿着械化火控模组,几乎想怎么射击就怎样射击。
“轰轰,轰轰。”‘阿拉斯加号’飞空重巡的5座188mm双联装速射大炮,一座一座地轮流发炮射击目标,这样的好处在于更加的精准并且保持着炮火的连贯性。
“超赞!十炮如一炮,‘阿拉斯加号’的炮击太精准了,竟然所有炮弹都先后命中了同一头巨型八爪章鱼的同一个部位!”身为随军记者,陈虹没有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如果说太空堡垒刚才的炮击超级震撼,此时的炮击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外科手术式的打击!”
这头被克拉克盯住炮击的巨型八爪章鱼的庞大头颅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贯穿性的大窟窿。
“竟然打了10发穿甲弹,16发高爆弹,才在这怪物身上开了个天窗。”克拉克中将对于自己座舰的炮击效果不算满意,要知道他是拥有巨舰大炮增幅术的械化追随者,虽然是初成水平但也能提高大炮15%的射程15%的杀伤力。
另外两艘无人机空母上,也装备了火炮,口径虽然不大,但数量却不少,每艘六座76MM速射炮主要是用来防空及近战自卫的,此时对海面射击射程也足够。
相对小口径的炮弹,雨点般从天空上射向两头巨型八爪章鱼,这次它们有了防备意识,粗长触须不停地在身躯头顶挥舞,竟然把不少的炮弹挡格掉甚至反弹向周围。
“命令:敖广号及‘阿拉斯加号’舰载大炮半个基数急速射!”见人类舰队的大炮对外星异族有一定的杀伤作用,舰队司令钟秉泰面上的慎重之色略微舒缓,立即就命令两艘主力战舰继续实施炮击,试图把敌对目标击毙在低空中。
“轰轰轰,轰轰”舰队大炮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炮声传出上百海里,强大的炮击把那两头敢于冲到半空的巨型八爪章鱼打得触须断折身上伤痕累累,蓝色的章鱼血不要钱地洒向大海。
“怪哉!这到底什么回事?外星异族竟然自相残杀了!”正在录制战况记录片的陈虹,对视频画面的最新变化,感到了不可思议。
原来另外四头巨型八爪章鱼也追到了海面上,不过它们没有加入到对人类军队的攻击,反而是对两个受伤的同族展开了无情的杀戮。尤其是那头被克拉克中将的座舰持续炮击伤势更重的八爪章鱼,遭到了三头同族的联手围攻,其庞大的躯体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它的同类不仅无情地吸收它的血液,甚至还把它的脑袋生生撕开,争相吞吃它脑内的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