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吧。”鹤川悠夏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尸体,“这家伙怎么处理?”
“叛徒怎么处理还要我教你吗?”琴酒不悦皱眉,“当了几年高层,连自己怎么出来的都忘了。”
“你都说了叛徒,这种事一般不都是你来吗,我就是个小喽啰,哪敢逾矩。”鹤川悠夏轻哼一声,要是她没把尸体带过来,现在进审讯室的就是她了。
琴酒冷笑一声:“苏格兰是你带出来人,自己想办法解决。”
“他还是你亲自挑出来的,你又能干净到哪去?”威胁人嘛,谁不会一样。
“我有事,你也逃不掉。”
一条绳上的蚂蚱,剪断哪头都不好过,尤其是她这种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自己处理。”琴酒扫了尸体一眼,给了麦卡伦一个冷冷的眼神。
鹤川悠夏看着琴酒离开的背影顶腮,轻笑一声,拎起甩到一边的背包,对进来后默不作声地男人说道:“处理干净,连渣子都别留。”
一个叛徒牵连甚广,要是收尾收不干净太容易被抓到把柄,她不是解决不了,只是苍蝇多了也烦人。
地上的尸体被翻了过来,男人擦掉尸体上的血污露出他本来的面貌——苏格兰。
男人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将尸体背了起来,苏格兰是组织里为数不多有前途的成员,得到琴酒重用是迟早的事情,就是可惜了是个卧底。
第二天苏格兰被麦卡伦亲手解决的消息传遍组织,这种事太常见了,没有人觉得意外。
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家伙是个卧底,想要洗脱嫌疑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亲手解决叛徒,至于感情什么的在自己小命面前不值一提。
“麦卡伦这家伙动作还真够快,琴酒前脚下令,后脚她就把人解决了。”男人擦拭着零件,顺手拿过旁边的酒杯喝了口威士忌。
“她带出来的人出了叛徒,她要是不去解决,被解决的就是她了。”光头男人嗤了一声,“琴酒什么手段我们还不清楚吗?”
这事琴酒也逃不掉关系,但麦卡伦终究是跟苏格兰近身接触最多的,麦卡伦要是不解决,琴酒不一定有事,但她一定得脱层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