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真不知啊。”
“见血封喉不是你们尹祁国的毒药吗?趁我们家宴,偷偷下毒,毒害我的家人,你要不要脸?有种在战场上和我真刀真枪的干,而不是背地里耍阴招。”
论起骂人,林靖玗在战场上算是出了名的利嘴,他一把拎起祁谓风的衣领,狠狠地望着祁谓风。
祁谓风依旧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林靖玗说:“不是本王啊,见血封喉确实是我们尹祁国的,但是一定是本王下的毒吗?”
“事到如今,你怎么好意思争辩,快给我解药。”
“哟?还没死呢?不知是哪位壮士替我们尹祁国办事,到时候本王要重赏他。”
祁谓风半眯着眼睛,露出讨人厌的笑容。
“本王确实不是凶手,见血封喉的唯一解药是红背竹竿草,这个本王有,你随本王进屋取即可。”
祁谓风拉了拉滑肩的外衣,饶有兴致地勾着嘴角的笑意。
林靖玗懒得正眼瞧他的小动作,面无表情的将鸦项枪挂在马鞍上,然后走到祁谓风面前说:“请。”
祁谓风轻笑了一声便转身领着林靖玗走进了屋内。
林靖玗对祁谓风颇有防范,他四处环顾着,准备好随时迎接埋伏,祁谓风看着林靖玗如此警惕的样子,大笑了两声说:“忠武将军这么信不过本王?”
“你这毒蛇的性情谁不了解?鸡鸣狗盗之事你做得还少吗?”
说到底祁谓风在林靖玗心中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甚至不耻于同他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