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肚子剧烈地疼痛起来,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胡椒鸡腿,于是赶紧扔到地上说:“鸡腿里面下药了,文阳,你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林靖玗额头上冒着粗汗,他强忍着腹痛来到了林星茂的院子,对着林星茂破口大骂:“给老子滚出来,你太不厚道了!又在老子鸡腿里面下毒。”
林星茂闻声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方帕子递给林靖玗擦汗:“感觉怎么样?是阵痛还是持续痛?是腹痛还是肠绞痛?”
林靖玗接过帕子胡乱地擦了一顿,再狠狠地丢到林星茂身上,非常熟练地回答道:“阵痛,每三分钟痛一次,疼痛指数八颗星,下腹部坠痛,好了没有,给我解药。”
林靖玗催促着林星茂记录,头上汗如雨下,嘴唇开始发白,林星茂丢给林靖玗一个小瓶子,“全喝了,等不痛了再走,我好记录时间。”
“去你的,每次都这么整老子,咕噜噜...”林靖玗边骂边把药喝了下去,甘甜的药水如清流般滑到胃里,腹部渐渐变暖,疼痛感也随之消失。
“好了,不痛了,耗时五分钟。”林靖玗熟练地汇报着,林星茂赶紧用笔在本子上面记上了。
“还有别的症状吗?”林星茂追问道。
“没有了没有了,你胆可真大,这鸡腿是端到我房间的,如果文阳或者其他人误食了怎么办?万一他们顶不住怎么办?”
“下辈子注意一点就是了。”
“你...要是文阳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林靖玗放了一句狠话。
林星茂酸溜溜地说:“哎呀,出生入死的兄弟终究没有自己的爱人重要,罢了罢了,重色轻友而已。”说完,他便挥了挥手走进药房,腰间灰色璞玉的撞击声与关门声叮铃作响。
他背靠在门上,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林靖玗已经走远了,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随后将手里带着微光的手帕丢得老远,眼神里透露着冷漠。
林靖玗捂着肚子回到院子里,腹痛并没有完全消散,他坐在院门口许久,望着天边躲在云层里面的斜阳,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它。
文阳...
林靖玗小声叨念着奚方池的名字,记忆慢慢回到小时候:
“喂,你娘只是一个舞女而已,你凭什么进御花园?”
“我听娘亲说,他娘是偷爬上林将军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