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看明天约斗的结果如何吧。” 李将军自言自语地说道。
白河湾射击俱乐部是首都最大的一家射击俱乐部,传说有着军方的背景。在俱乐部里,你能够使用到世界上所有的轻武器,一向是首都贵族子弟玩乐的首选之地。平时俱乐部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但是今天,俱乐部的大门上却挂起了暂停营业的牌子,这让一些前来玩乐的贵族子弟不由得心惊,是什么大人物要到这儿来,竟然能让俱乐部停业接待?
上午九点左右,一溜小车陆续开进了俱乐部。看清楚了小车的车牌之后,一些原本心生不满的贵族子弟一个个灰溜溜地走了。这其中任何一辆小车的主人,都不是他们能够得罪得起的,其中任何一个人来到俱乐部,都有让俱乐部清场的需要,更何况是这么多人同时来到呢?只是这些脚底抹油的贵族子弟怎么也想不明白,今天白河俱乐部里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竟然能惊动这么多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呢?
车队开进俱乐部之后,在主楼前面停了下来,车里面的人一个个下了车,大都是一些老年人,还有几个中年人。这些人大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气派很大,一看就知道是位高权重的人物。李将军带领李家的人自然也在其中,除此之外,林兰兰和那个高姓老者竟然也在其中。不过林兰兰今天换了一身男装,又稍稍化了点妆,如果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只怕还真认不出她来。
站在主楼前迎宾的竟然是张局长和宋处长,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原本可以和这些大人物一起前来的,但因为孟九州在首都人生地不熟,他又不想占李家的便宜,因此把这安排场地的事情委托给了张王两人,张王两人就成了地主兼双方的保人,自然只能以主人的身份在此迎宾了。
李将军看到孟九州没和张王两人一起出来,问道:“孟九州呢?他还没到吗?他这个做主人的可不称职啊。” 说着呵呵笑了起来。
宋处长跟着笑了笑,才说道:“孟九州生怕自己对众位领导招待不周,因此把此事全权委托给了张局长和我两人,自己却做了甩手掌柜,这个场地他自己还没来过呢。约定的时间是九点半,到时他肯定会来的。”
李将军的脸色微变,说道:“看来这个孟九州是胜券在握了啊。” 孟九州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想让李家输了之后没有推托之辞,李将军人老成精,怎么可能猜不到孟九州的心思呢?如果孟九州不是有十分的把握的话,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做呢?
宋处长看了看李家来的一群人,笑着说道:“李恒山不是也没到吗?看来五小姐也很有信心啊。” 谁先来就可以先熟悉一下场地,无形之中就占了一点便宜,孟九州没这么做,宋处长看到李恒山没来,自然就知道了李恒山也不想占这么一点便宜,因此恭维了李将军一下。
李将军哼了一声,但脸色显然好看多了。张王两人把众人请到一间大房间之内,房间里已经布置好了位置以及茶点。这个房间有一面的墙壁全部都是玻璃制成,外面的情况一览无遗,众人看到玻璃墙外就是一块巨大的场地,显然这块场地就是孟九州和李恒山比斗的场所了。眼看九点半就要到了的时候,外面却又来了几辆小车,张王两人心里奇怪,该来的客人都已经来了啊,此人能在这时候进入俱乐部,显然也是一个大人物,但来的是哪一方的人呢?等来人下车,张王两人看清楚来人的面孔之时,张王两人不由得 “啊” 了一声,就连李家和其余众人看清楚了来人是谁之后,也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没想到一号首长竟然也来观看这场比斗了,众人赶忙一起迎了出去。
一号首长身材魁梧,看上去并不十分显老,举手抬足之间都有着一股摄人的气势,这是掌握了一国大权才能养成的气势,李将军和众位权贵虽然也很有派头,但与一号首长一比,就显得气势上弱了许多,这是由身份地位决定的,没有掌握一国权柄的人,是养不出这样的气势来的。一号首长进来之后和众人打了个招呼,显得十分的平易近人,又亲手扶李将军在前排坐下。李将军年纪虽老,身体却不差,不过一号首长这个架势做出来,李将军却也只好让他扶着坐了下来,总不能把一号首长的手给甩开吧?
“李老家里藏着一匹千里马,却直到现在才肯把它放出来,这事做得可不地道吧。” 一号首长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
李将军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什么千里马,不过是学了一点杂学罢了。李家后辈子弟不长进,安邦定国是指望不上了,只好指望着她能够保李家几年平安了。”
一号首长眼中精光一闪,李将军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安邦定国我李家已经不想了,只希望李家能有几年平安的日子过过。一号首先笑了笑,拍了拍李将军的手,说道:“李将军父子两代有大功与国家民族,黄河长江这两年也为国家做了不少好事,纵有后辈子弟不肖,但有这么一匹千里马在,得保平安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么。”
小村,四合院。李将军在电话里听完了天龙处长复述孟九州的话之后,挂上了电话,神情有些复杂。孟九州猜得没错,李将军之所以要让李恒山约战孟九州,除了主动暴露李恒山以保李家长久之外,的确是想让孟九州明白,李家不是没有高手,而是不屑于与孟九州一般计较,所以才把李华山交给他任意处置。只是李将军没有想到,孟九州竟然会看穿了他的想法,而且明确指出,他孟九州只是敬重李老将军和他当年的功绩才放了李华山,至于李家现在的实力,孟九州根本没放在眼里。李将军现在既感到气愤,又对孟九州有种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