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已经静静的躺在地上的半截银钩,半天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满脸是不相信的花无缺,心中涌上一点苦涩的味道,我在嘴中咀嚼着他的骄傲,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更好缓解现在的气氛。所以,我选择了闭嘴。
地上躺着的,正是花无缺那双曾经寒气逼人的半截银钩,不过现在它却丝毫没有杀气的存在了,如同一个死去多时的英雄,无论曾经多么的威武,现在也不过是一捧尘土一样。这把银钩是无比锋利的,我想它上面沾染的鲜血足以说明它曾经的辉煌,可是,现在它可怜的躺在那里,仿佛在倾诉着他葬身在这样一场战斗中的委屈。
亚索显然没有我们意外,他眯了眯眼睛,手里的双剑竟然随心一动,自己回到他的身后,这可是个知人冷暖的家伙。他弯下腰去,拾起了那半截银钩,然后走到了花无缺的面前,微笑的眼睛里带着些暖意:“还给你。”
花无缺抿紧了双唇,一张面孔冷得如同大理石的雕塑,他面无表情的接过了那半截银钩。也许在他认为这是一件奇耻大辱。
亚索却没有丝毫要羞辱他的意思,他淡淡的笑:“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发生过什么,我只喜欢打架,而今天我却打的不过瘾。你也许该换把武器了,如果你要记仇的话。请千万记得我叫亚索,与他们无关。”
花无缺脸上地寒意更重了,他瞪着亚索句的说:“亚索,我记住你了。今天的耻辱,我早晚要讨回来的。”
“今天又哪里来的耻辱。我们连一招都没有对上,但是。你的武器却已经宣告了它的放弃,如此而已。”亚索微笑地耸着肩膀,无比轻松的模样:“如果你认为我羞辱了你,那我无话可说。”
花无缺恼怒地哼了一下鼻子,然后转过身子,决然的离开了拾趣阁。
我看着他孤傲的背影,心里却突然有了一种惆怅。这是一个骄傲的男人。至少在战场上,可是,今天他的孤傲和决绝将会我们的未来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我摇了一下头,以后地事以后在去考虑吧,而现在重要的是我身边的这几个小麻烦。我叹了口气,然后回头看着还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的若水说:“?”
若水抬起头看着我,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我异样的光彩:“他输了?”
我微笑:“也许。”看着亚索转过的身子。我笑得更加灿烂:“你说呢,亚索?”
“我不知道他的深浅。”亚索抓了一下头,然后诚实地说:“我跟他只对上了一招,让我怎么知道是输是赢,不过我想他同我一样在这一招里一定是发出了全力的,不然。他那银钩也不会断了。而据我观察,那银钩可不是一般什么普通的货色啊,起码也是紫色装备,可惜啊。”
我转过身首先朝雅间的屋子里面走去,一边轻轻笑着:“你亚索真的是可惜那对银钩吗?”
“怎么?你怀疑我?”亚索皱眉。
我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笑得愈发开心起来:“我不是怀疑,我就是肯定,就你亚索那血液里随时都汩汩地冒着好战的小气泡,你会是真的可惜那对银钩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你当然是在可惜因为银钩断了。而失去了一次打架的好机会是吧?”
亚索有点汗的看着我:“你还真了解我。”
“说起来。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维维奇怪的看着我和亚索:“亚索一看就是西方的职业而且你刚才也说了。你是在美国注册的玩家,那么你现在应该还在美国吧?”
亚索坏坏地一笑:“嘿嘿,在十几个小时前我还是在美国地,不过呢,我现在在中国祖国的土地上就是过瘾啊!”
维维做了一个昏倒地姿势:“那么这么说,你和L认识的时候你还在美国?”
“很聪明的小孩子啊。”亚索哈哈大笑,然后开始对面前的一桌子菜胡吃海塞,然后开始称赞:“还是东方服务器的菜色多又好吃啊,西方服务器一整就是烤面包一整就是浓汤,怪不得一个二个都是胖子。”
一桌子的人笑的很开心,维维继续的好奇:“其实我实在是很奇怪啊,亚索你和L是怎么认识的?”
亚索抬起头看着几人,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几人,然后嘿嘿一笑,几乎和我是同时说道:“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秘密。”
大家都不是喜欢挖八卦的人,所以也就任我们去神秘去了,若水坐在靠窗户的地方,她趴在窗户上看了看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然后好奇的说:“这座城市据说是某个玩家做了一个很神秘的任务然后出现的城市,不知道是谁那么bt啊,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任务,也不知道这个任务难不难啊?”
“其实也不难,攻心为上……唉呦!”亚索正没心眼的嘟囔着,接着被我狠狠的踹了一脚吃疼的叫了出来。
月光第一个笑了出来:“我说,你这个问题,我想你问问在座的某些人就很明白了。是不是啊L?还有亚索?”
小主,
我瞟了月光一眼,然后叹息:“我现在可是真的明白了为什么别人都不
我看着已经静静的躺在地上的半截银钩,半天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满脸是不相信的花无缺,心中涌上一点苦涩的味道,我在嘴中咀嚼着他的骄傲,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更好缓解现在的气氛。所以,我选择了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