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这是有什么事儿?这么着急,我这刚回来还没进屋呢!”,被拽着走的傻柱,有气无力地问道。
这次他去下面村子里给人做席面,几张桌子,六十来号人,居然拢共没有多少肉,不用说往回带菜,他在那里吃的都不痛快,自然没什么精神。
同时,傻柱暗下决定,以后,但凡是村子里的人找他做席,必须得加钱,他的手艺可不能被糟践了,拿不够吃的,钱就要多给些,这是傻柱的公平。
“当然是喜事儿,赶紧进屋说!”,易中海把傻柱拉进屋,笑呵呵的说道。
进屋之后,傻柱熟门熟路的拿起桌边的暖壶,倒了两杯水,递给易中海一杯,又端起自己得到那杯,装模做样的抿了一口,这才坐到椅子上,一副乖孩子的样子,令人不适。
傻柱也不适应这副做派,但为了能娶到一个顶好的姑娘,他硬是装的像模像样,要是遇见不熟悉的人,接触时间再短上一些,真会被傻柱的表象蒙过去。
自从准备相亲以来,他听从易中海的建议,并且自作主张发扬光大,已经是好久没有主动惹事了,遇上事,也是先想办法息事宁人,就连出入最多的食堂里,最近也没有什么新八卦传出来。
易中海接过热水,抱着暖手,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王媒婆下午来找我,你娶媳妇的事,有眉目了。”
多好的话,相亲没开始,八字没一撇,就直接说到娶媳妇这最后一步,这个诱惑对傻柱,实在是不可抗拒。
易中海清楚傻柱对娶媳妇的欲望,只是要求太高找不到而已,又不是不想要老婆,真遇到一个合心意的,马上眼睛就要瞪起来,就像秦淮茹刚嫁进来那几天一样。
在易中海眼里,傻柱就是一头拉磨的驴,给他相亲就是给驴眼上蒙条黑布,而秦淮茹和娄晓娥,可以算是驴前头吊着的那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