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呢,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哪儿有这么好找。”
“我一个教书的,也没人脉关系,孩子的工作还没着落呢。”
“黑市的工位400起,我也没这个财力。”
见到阎埠贵有诉苦的迹象,易中海明白阎埠贵是服软了,眯起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我这里有个临时工的名额,虽然不是正式工,但干好了也能转正,都在轧钢厂里,也方便照应。”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互相盯着对方,但看不清面目。
阎埠贵也琢磨过来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易中海明显是想要交换什么东西,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阎埠贵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轧钢厂这么大的单位,这个临时工的位子也不是容易拿的吧!?”
易中海没作声,眼睛看向别处。
过了半晌,察觉到阎埠贵有些沉不住气,易中海缓缓说道:“名额不容易,但先紧着咱们院里,当了这么久的邻居,互相照应!”
阎埠贵彻底明白了,跟猜的一样,这是冲着赵成来的。
这几年新来的住户就赵成,其余的都是老住户,少说来了四五年,照应老邻居,当然就是要对付新邻居,阎埠贵心里门清。
但这也让阎埠贵犯了难,他在赵成那边占了不少便宜,这时候反水,对名声可不好,他是个老师,自认为有点文人风骨,不能为五斗米折腰。要是只给一个临时工名额就让他干这事可亏大了。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眼神飘忽,纠结的样子,不禁发笑,心想:“这个阎老抠,又在盘算得失,但光算小地方的得失没用,真的好处,可不是数字能体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