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就把他父亲回家后说的话给韵儿说了一遍,又说他知道花儿是怎想着的,花儿挨打后都不回娘家,忍受着悲愤,自己不可能提出什么要求的,只是静静地等着高家人提出“离婚”二字,如果高家人不说出“离婚”,那她花儿是不会离开高家的。
韵儿在旁边听着,不由得哭了出来,说花儿的婚姻真是不幸呀,都是她妈把她推到风尖浪头上让她痛苦,何时才是一个尽头呢?
她又建议小川应该给花儿以生活下来的勇气,想办法见见她,或者以写信的形式告诉她,他等着好离婚,他是很爱她的,那么花儿会加速离婚的,离了后自然摆脱困境和险境。
小川说,那就写信吧,让凌儿帮忙把信送过去。
他还想,如果再听到高玉宝打骂花儿,他就奋不顾身地去扞卫她的生命安全,狠狠地教训一顿那个高玉宝。
下午,韵儿、小川领着秋凌开会领准考证,之后又去找婷儿。
傍晚时分,夏婷请小川、韵儿、凌儿和手下的几个主要办事人员去一家酒店吃了顿大餐,都预祝秋凌明天能考出个好成绩。
秋凌毫不谦虚地说,那是肯定的喽。
考试很顺利,秋凌觉得考题太容易,根本比不上书上见过的题难,他只用了半小时就写完了,交了卷子,超出考场。
考场外的几个工作人员笑那个孩子,说大概一道题都不会做,这么早就交卷儿了,羞她先人的经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