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维护顾小川,承担起维护猪场的责任。他对周顺承说:顾场主去城里看病了,有事就和他谈。
周顺承不和他这个无赖似的人多说什么,命令两个随从人员去看顾小川父子在不在家。
此时,顾福财背抄着手踏着沉稳的步子来到猪场,还没走近周顺承就问周镇长有啥事就给他说吧,他才是一家之主。
海平向他说明了情况,低声问福财哥,这事咋弄?看来他们要动真格的了。
福财说,没事,天塌下来有他顶着。
他就走向周顺承,说他们家占了点儿地,有这件事,但那地原本就是他们顾家的。现在庙沟村谁家不是这样?虽说是集体所有,但都不言不语私自占用了。树和柠条是刨了几钵,就这事,看你们想怎么处理就处理吧。
还在周顺承思索之际,有个干部冒昧地说,干脆责令他拔了猪场,还荒地原貌。
有的干部说这个方案可行。
顾福财是最讲道理的人,听到他们所说的话,气愤填膺,手指着他们说,要拔猪场的是有本事人,你们试验拔一个看看。
他的话激怒了他们,几个年轻干部跑向皮卡车找了来铁锹,准备捣毁围墙。
顾福财也从猪场窑里抄起一把争镢头,站在猪场大门口,等着与他们这些野兽不如的国家干部决一死战,哪怕被他们的砍死,他都要拼上他这条老命,扞卫自己的家庭利益。
其他猪场干活的人也纷纷抓起家伙准备应战。
王海平怕打出人命,和周副镇长交涉,说这样干下去会出事的,这些村民都是文盲加法盲,激动了什么后果都不想。
两名派出所干警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泼悍的农民,傻了眼,不知所措。
周顺承确实着了危,向他的手下人高声喝斥:都放下手中的器具,谁让你们这样干了?
顾福财这边的一群人见对方收敛了,他们也放下手中的武器,看他们是怎么处理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