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次顺利配合司野回流时间，耗尽了我数千年来苦心积攒的所有力量。所以我才会在你清醒之后，彻底陷入沉睡。所以苒苒，现如今的我，只能是一个储物空间。一个能容纳植物却根本无法承受除你之外任何活体动物的空间。”玄雾的声音中透着凄凉。

如果不是自身的力量需要被一丝不剩余的耗尽，它怎么可能会让金泰麟那样的家伙活着回来。

“会一直这个样子吗？”南沐苒有些不确定。

玄雾声音苍老低沉：“至少千余年之内会一直保持这个样子。”

“千余年，玄雾，我活不过你的。”南沐苒有些担忧，万一自己老死了，玄雾了怎么办。

玄雾听着南沐苒的关注点，只觉得无语：“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一直活下来去。”

闻言南沐苒瘪瘪嘴，而后毫不犹豫的摇头：“我一点也不想当老妖精的。”

“就因为这样，我才得跟着你一次又一次。”玄雾的声音中透着明显的无奈。

南沐苒沉默的靠在沙发上许久，有些心疼玄雾的不易：“那所以上一世最后你说那一次是最后一次？是不是之前还有很多次那样的经历吗？”

玄雾沉思半晌开口道：“苒苒，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以前不信，现在，有些信了吧。”经历末世，加上自己身上一切的诡异存在，再说不相信前世今生这种事情，南沐苒自己都会笑。

“在很多年前，我还是一道微末的气息的时候，我就一直跟着你。因为只有你血脉中的生机力量才能让我活下去，并且逐渐产生灵智。我跟着每一世的你，历经数千年，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跌宕起伏，直到上一世，才有机会真的出现在你的世界。”

“我过了很多世吗？为什么上一世才能出现？”南沐苒禁不住有些好奇。

“很多世。之所以上一世才能出现，是因为你的身体一直以来，都承受不了我的出现。”玄雾语气肯定。

南沐苒紧紧眉毛表示不懂，但也没纠结。只是看着外面空地上越来越茂盛的变异植物林，问出了一个最表相的问题：“我每一世都长这个样子吗？”

“当然不是，有时候甚至不是女人。”玄雾的语气中透着几分难得的笑意。

“啊……”南沐苒听到这个瞬间觉得膈应了起来，这怎么男女身份都还能切换的。可想到电视上演的畜生道，南沐苒又释怀了，前世今生的连畜生都有可能，更何况只是性别问题了。

“苒苒，你不好奇为什么你的血脉中会带着生机力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