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只是想要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时候离开这里,而且你难道没有发现她身上好像有些怪异吗?我总觉得她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说说看。”
“怎么说呢……我觉得她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药师寺凉子认真道:“我回想了一下,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太喜欢她了,她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脸上似乎露出过一种看小孩子的眼神……这种眼神很让人不爽。”
羽田秀玄沉默了,以贝尔摩德的真实年纪,药师寺凉子的确和小孩子没有什么区别,但要说贝尔摩德就一定比她成熟倒也不至于,他和贝尔摩德的两个身份都相处过,感受最直观了。
他帮贝尔摩德解释道:“或许是演员的通病吧,经历的角色多了,看到同龄人也会有种觉得不过如此的感觉,我……”
他差点把有希子拿出来举例子,但还好及时收住了。
药师寺凉子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去查了她们一家的资料,莎朗·温亚德一直都是单身却突然出现一个女儿也就算了,这是她的私生活。可你难道不觉得她们两个长得有些太像了吗?就算是母女,也很少有可以相似到这样地步的吧?”
羽田秀玄笑了笑,“你该不会想说她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吧?”
药师寺凉子想了想,缓缓点头,又摇头,“经历过月读会的事情后,我的确想到过这种可能,但也只是拿来想想而已,我觉得更大的可能还是她接近你有什么目的,例如盗取情报之类的,这样就能够解释她的一些行为了。”
说完她就看着羽田秀玄的眼睛,期待他的回答。
羽田秀玄几乎是脱口而出:“我相信我的眼睛。”
他之所以知道贝尔摩德是黑衣组织的人,还一直视而不见,是因为大学时期他故意卖了无数次破绽,贝尔摩德却也没有一次对他下过手。
或许其中有莎朗是有希子是好友的原因,也或许是她本身没有朋友,好不容易遇到了能够交流的人不舍得出手,又或者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就算动手也没有胜算,但结果就是——她没有伤害过哪怕一次羽田秀玄。
如果说作恶多端的贝尔摩德最后一定要得到制裁的话,他只希望这个时间可以来得要晚一些,但照眼前的情况来看,似乎拖不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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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寺凉子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却什么不满的话都没说,只是在倒酒的时候丢下一句:“我只是猜测……”
夜晚别样地漫长,两人从鲁邦三世和普拉米亚,又聊到以前在学校时的趣事,不知不觉便几瓶清酒下肚。清酒的度数不高,但量变也能够引起质变。
羽田秀玄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两点,他的身体强度一晚上不睡觉,第二天接着上班倒是一点问题都不会有,可药师寺凉子却未必能行。
他拦住还想着继续倒酒的药师寺凉子,劝阻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有鲁邦的事情需要收尾,喝醉了可不好。”
药师寺凉子已经喝得有些迷糊了,眯着眼睛看了看他,但意识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点了点头,“好吧……”
说完,她提起自己的包和外套往外面走去,明明脸红得要命,可是走起路来却一点都不踉跄。
或许这就是穿高跟鞋穿出来的平衡感?羽田秀玄摇摇头,去付好钱,走出居酒屋便看到抱着手臂在等候的药师寺凉子。
见他出来,药师寺凉子朝着他缓步走来,微笑着说道:“走吧,没想到一下子就这么晚了,看来时间还真是……啊!”
她一声惊呼,被没看清的阶梯差点绊倒在地,一个趔趄倒在了羽田秀玄的怀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羽田秀玄根本就不相信这个可以穿着高跟鞋跑步的女人会犯摔跤这种低级错误,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看着她表演。
药师寺凉子看着他沉默了几秒,缓缓闭上眼睛,意思很明确,而羽田秀玄却忽然将她推开扶正,然后在她迷茫的眼神中牵着她的手往夜市的出口走去。
“你,你要带我去哪?”
药师寺凉子不知所措,还以为自己被耍了,心里都开始骂人了,直到看到酒店的招牌才心里的想法才发生转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