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琴座的幽深苍穹之下,乐师这一称谓,如同星辰般璀璨而神圣。在历史的曙光尚未破晓之际,远古的先民们在天灾的肆虐与压迫中,如同风中残烛,挣扎求生。他们在庇护所的阴影中,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潜伏的灾难。
在那个混沌初开的年代,一位智者在世界的缝隙中,捕捉到了“精元”的踪迹。这是一种无处不在却又难以捉摸的神秘力量,它如同无形的织网,覆盖了整个世界,却鲜为人知。正是这股力量,赋予了天灾、兽潮和邪神在世间横行的狂妄。
起初,精灵们将这股力量称为“魔力”、“元素”、“大气”,直到一位贤者揭开了它的面纱,将其命名为“精元”。精元,乃是超越了土、水、火、风四大元素之外的第五元素,它源自于“大源”的深邃奥秘,拥有着变幻莫测的特性。唯有那纯净而独特的声音,才能触动它的心弦,使其随着意志的指引,化作风的轻吟、水的涟漪、土的厚重、火的炽热,甚至凝固成物质,幻化成走兽,达到全能的境界。
精灵们将那些能够操控精元的音节,称为“咒言”。然而,他们很快发现,比咒言更为强大的,是那些从黑暗时代传承下来的古老旋律。于是,那些能够以音乐操纵精元的精灵,被尊称为“乐师”。
这一发现,如同破晓前的曙光,宣告了黑暗时代的终结。在最深沉的夜幕即将散去之际,精灵族中涌现出了无数强大的乐师。他们或是挖掘出古老的乐谱,或是创作出新的乐章,开启了一个名为“皇朝复兴”的辉煌时代,如同金色的晨曦,照亮了历史的新篇章至今,已经五百年了。在乐师的引领下,精灵们驱逐了天灾,在这个世界上缓慢地扩张着领土,一点一点地向着远方的黑暗世界前进。
精灵们对很多文明称呼他们为野蛮的杀戮者感到嗤之以鼻,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星球是无法进入星际文明的,他们不知道他们星球有多么的恶劣,适者生存,强者才配活着,本来也是他们星球永远的教条。
地球这个星球很好,在进入这次竞赛后,魔琴座惊讶的发现,这个星球竟然有惊人的精元,这些精元就像被闲置的垃圾一样被地球人类废弃在一旁,所以本来就想着大赚一笔的魔琴座,直接小心思活络了起来,一不做二不休,他们利用力量引诱着人类异能者,渐渐的力量让其迷失,夺舍一个还没进入星际文明的生物,并不比吃饭难多少。
他们成功了,他们把最强的乐师进入到了这个人类的体内,慢慢的蚕食,不用过多久,这个人类的意识将会被顶级乐师所取代,不过可惜的是,人类和精灵还是有太多生理构造上的不同了,这是很大的缺陷,在他们的计算中,这样夺冠的几率降低了很多,而且他们发现其他星系文明也在打着这样的鬼主意。
尽管如此,魔琴座的乐师们并未放弃。他们深知,若要在这场星际竞赛中脱颖而出,就必须克服一切困难。于是,他们开始深入研究人类的生理结构,试图找到一种方法来弥补两者之间的差异。
在魔琴座的实验室里,无数的实验体被创造出来,他们试图将精灵的精元操控能力与人类的生理构造相结合。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与尝试,终于,他们发现了一种特殊的基因序列,这种序列能够使人类的身体在一定程度上适应精元的操控。就是有一个小小的缺陷,现在他们的宿主已经开始长出了翅膀,这让他们紧张了好一会,没想到主办方对于这个视而不见,这样让魔琴座按下心来,翅膀越来越多,到最后变成了六翼再也没动过了,而精神力的蚕食也进行了一大半,现在人类的情感已经开始渐渐的消失,下个对手是一个李青峰的人类,看情况仙女座并没有夺舍,这样击败他!乐师基本就全面夺舍完毕了。
正午的阳光下,六翼独自一个人走出了练音室的大门。
炽热的阳光里有海浪咸腥的气息,他眯起眼睛看着太阳,感觉到阳光将自己身上的寒意驱散了,可他还是觉得没有力气。
六翼的内心深处,似乎还残存着一丝人类的意识。他努力地回忆着过去的记忆,试图找回那个曾经的自己。然而,每当他试图触及那些记忆时,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将他拉回现实,让他不得不继续执行乐师的意志。
在魔琴座的计划中,六翼将成为他们征服地球的先锋。他残存的人类意识知道这是不好的,为了自己的小命,他现在就已经是人类的叛徒了,魔琴座的低语一直在他心间回荡,现在发现已经被夺舍,他才知道自己的愚蠢,每次想获得更强大的力量,想着再退一步也没关系,到现在已经退无可退,只能更卖命的服从摩羯座妄图激起他们的同情心,让他们绕过自己,何其的愚蠢,何其的可悲。
六翼站在海边,望着无尽的波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哀伤。他曾经是人类,一个普通的音乐家,如今却沦为了异族的傀儡。他深知自己所做的一切,将给地球带来无法挽回的灾难。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丝微弱的光芒在闪烁。那是他曾经的信念,对音乐的热爱,对自由的渴望。他开始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地练习那些古老的旋律,试图唤醒自己沉睡的意识。
与此同时,魔琴座的乐师们并未放松警惕。他们密切监视着六翼的一举一动,确保他不会背叛。然而,他们并未察觉到六翼内心深处的挣扎。当然,谁会关心一只虫子的内心世界呢?就像你在街头漫步,绕过一只虫子,没有人会真正关心它的命运。
在魔琴座的幽深苍穹之下,乐师这一称谓,如同星辰般璀璨而神圣。在历史的曙光尚未破晓之际,远古的先民们在天灾的肆虐与压迫中,如同风中残烛,挣扎求生。他们在庇护所的阴影中,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潜伏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