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喵呜!”
两只一个骨碌翻过身来,控诉的冲着罪魁祸首低吼着,不停骂骂咧咧,听起来骂得很脏。
“再吵就扣罐头。”景婪面无表情的瞥了它们一眼。
两只瞬间怂了,骂骂咧咧的嗓音弱了下去。
它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冷酷的爸爸张开双臂,抱了一下妈妈。
呜呜呜太可恶了,爸爸和它们争宠,羞羞羞!
“欢迎回家。”景婪松开纪林苏,眸光沉寂如水,眼中似乎有圈圈涟漪泛开,美得令人惊艳。
纪林苏怔了一下,随后嘴角不可抑制的轻轻弯起。
家么?
听起来蛮不错的,是个令人眷恋的字眼。
家从来不是特指某个地点房屋。
家人所在的地方便是家。
景婪没有问纪林苏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但纪林苏大致提了两句。
说着说着,他发现景婪的表情有点不对劲,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带回来的花束。
纪林苏失笑。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样的……”
把花带回来,是为了“钓鱼”。
“嗯。”景婪淡淡应声,不过神色看起来仍有几分不虞。
嫌弃中带着一丝杀气。
大壮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看看景婪又看看纪林苏,狗脸上流露出人性化的精明感。
它四爪踩在地上,噔噔噔的,脚步轻快的跑到了门口。
大壮一跃上了柜子,一口咬在那束百合花上,将花束撕咬甩到了地上。
翠花慢条斯理的走过去,优雅的给花束补了几爪子。
一束好好的百合花,顿时就被蹂躏得七零八落。
景婪仍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不过眼底的阴霾已经一扫而尽。
纪林苏好笑的看过去,没有说话,不过刻意板起了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百合花花香浓郁,在不通风的房间内会导致胸闷心悸。”景婪一脸认真的解释。
好像他纵容大壮和翠花处理掉百合花不是因为他小心眼吃醋,而是一心为纪林苏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