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提起点兴趣问:“你师姐应该很有钱吧?为什么不用药?”齐琅仪回答:“她的确经常吃药和各种补品,但是我家那边药理很差,调配不出你们这么好的药。”苏媚的注意力转移后,疼痛感减轻少许。
齐琅仪稍稍加点力道揉着说:“我们主用枪法,近身后用这招无往不利,不过有次遭遇踢馆,她碰上了难缠的对手,不仅刀法迅猛,一身横练功夫拳脚难伤。”苏媚问:“她当时输了吗?”听到伤自己的人曾经糗事,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齐琅仪哭笑不得说:“她的枪法以速度为主,招式灵活连贯,碰上以力破巧的狠角色确实吃亏,所以她改用我的枪法,诡异多变同时寻求近身,最后她咬着牙拼上全力,一击猫爪打在那人肩膀上,磕飞对方的刀连连后撤,一声承让结束了对战。”
苏媚忍不住喝彩说:“打的漂亮!可代价应该很大吧?”齐琅仪苦笑说:“是啊,对方身体太硬了,师姐的手伤筋动骨,养了半年才恢复。”苏媚这时回想起不对劲,与她对战时背上这一击已经扭转局势,顿时惊呼:“难道!”
齐琅仪点头说:“应该没错,她这一击没戴手甲拼上了全力,此时应该在什么地方养伤吧。”苏媚委屈的说:“早知如此就应该拿下她带回来。”齐琅仪问:“她长什么样?”苏媚回忆说:“不知道,她戴着一张很诡异的恶鬼面具,比你的阴阳脸面具还诡异。”
齐琅仪无奈的说:“我的白无相面具怎么就诡异了?不就是半边笑着半边哭着嘛。”苏媚小声的说:“这还不算诡异嘛,也是,她的面具更诡异。”齐琅仪无奈笑着不说话,淤青都揉过一遍了,接下来是大面积上药。
苏媚感受着他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后背,非常的温柔舒服,涂抹在肩膀上也是清清凉凉。忽然听见了搓手声,而后感觉到他温热的大手敷在伤处,舒服的闷哼一声,声音婉转且绵长,听着让人心里痒痒。
苏媚听着他的心跳,非常平缓的噗通声,只有刚才加快了一点点,但很快又平缓了。放松与舒适让她有了些许困意,抬头轻轻的说:“困了。”齐琅仪将她扶到床上趴着,在她身上揉捏着,不一会儿看着她睡了过去。
给她盖好被子招呼二人出去,听故事看戏的二人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出去轻轻的关上门,换了个房间坐下。齐琅仪感觉累瘫了,刚才看似很轻松,实际上要观察她的状态,下手还要非常稳,所以精神上很累。
柳蓉蓉撑着头说:“难怪弟弟艳福不浅,会做饭还知道心疼人,还真舍不得放你离开呢。”齐琅仪坐起来问:“什么意思?”柳蓉蓉说:“五墙外一共五个郡,下凉河郡郡守陈守志,秋驻郡郡守应天虎,若你去申请推荐信,虽要费一番周折,但应该不难。”
齐琅仪眯着眼说:“难道……”柳蓉蓉打着哈气说:“青雀郡郡守胡谨言,为人圆滑善谋略,处事松紧有度,将青雀郡打理的井井有条。”凌音好奇的问:“那他应该在朝中出谋划策,怎么会分配到五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