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琅仪走过去说:“你刚才说什么?”山贼刚要说话,齐琅仪以肩膀为架,以脖颈为支点,横着就扫了过去,砸在他的大臂上。打劫的多少有点本事,武器并没有脱手,提起刀招呼同党冲过来。
齐琅仪长枪一拉左拦右挡,架起砍来的刀,扫走下盘袭来的单鞭,抓住枪的中心点,以腰为轴旋转向前,再借以回旋的力,腿带腰,腰带臂,臂带手,校正方向出枪,及时握住枪尾,枪尖扎中了对面,握着飞刀的那条胳膊。
拉枪后甩,枪尖落地,前进一步下压全力横扫,主要是这杆枪太沉了,加以惯性力量非常大,而且枪尖是有刃的,这谁还敢近身,连忙向后跳。
齐琅仪把枪甩到身后手腕一翻,以肩为轴,一手压一手推,大喊一声:“无妄!”枪尖落地,尘土飞扬,齐琅仪只想震慑,并不想杀人,瞄准的只是领头人手里的刀,不仅砸脱手了,刀身直接砸弯了。
三七步收枪,左手枪尾在上,右手枪尖在下,见他们没再急着出手,脚一踢手一送,枪扎在那把刀底下,奋力一挑向它主人飞去,旁边一人连忙冲过来,用刀格挡开飞来的刀。
齐琅仪把枪立在身侧大喊:“来啊!”可看着地上弯曲的刀谁还敢上,有一个跑的就有第二个。齐琅仪看他们狼狈的样子大喊:“来啊!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再来战三百回合啊!”再把枪扛在肩上说:“无聊。”
回到车边双手平托,把枪扔回给镖师,然后几乎是爬进车厢。这枪实在太沉了,不管脚踢借力还是以肩为轴,都是因为仅凭双手根本甩不起来。所以把山贼吓跑后双臂几乎脱力,原本就是拿山贼出出气,这下畅快了,然后镖局的人不淡定了。
这和他们所想的富家公子,可一点也不沾边,镖师那杆枪镖局上下谁不知道,看他刚接手就没拿住,说明力道不足,更说明他的枪法绝对精妙。
可是却看起来就和普通的招式一样,这就让他们想不通了,想起走之前凌音的交代,觉得这就是她所指的情况,所以都选择了默不作声。
一路护送到地方,齐琅仪悠闲的下了车,此时正值下午,凌音说:“一路舟车劳顿,先回坊里休息,明日再去找书信上的位置。”齐琅仪想了想,也是不急于一时,也就准备先回到坊里,路上买了一块比较硬的椿木。
凌音问木头用处,齐琅仪说:“坊里扑克牌都是纸质太软了,我想做个木片的。”凌音没再多问,见他回到自己屋子,直接跟着他进去,看着他好好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