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女儿给自己包扎肩伤的空隙,黄君杰后面的话终于忍住,那意思就是今天可真的颜面难保了。
谁知,那名大内高手忽然说话了:“黄掌门虽然武功非凡,但卑职以为,尚不是我们副都指挥使的对手……”
黄君杰一愣,不明所以疑问:“谁是副都指挥使?”
闵逸尘冷笑说道:“笑话!你们赵指挥伙同三人、力拼我师父,你居然还有脸如此口出狂言,我看这世间的羞耻二字,已被你不折不扣吃进肚里,变成了狗粪了!”
“在青龙集、你就不怎么样,如今还想装英雄?”阳续瑞一并嘲笑回应。
“你是何人?”黄君杰忍不住还是发问。
这时,黄馨曼已被潇湘一剑扶住,深吸一口气舒缓运转内息,同心功拔起、境况好了不少,遂在一边解释说:
“爹,他说的是草头帮的败类赵匡胤,此人投靠朝廷出卖兄弟,李大哥曾说后悔得很,在青龙集我和大师兄、二师兄,都见过那帮无耻之徒。眼下这人武功虽然不错,却甘愿做朝廷的鹰犬,将来不知有多少无辜百姓遭殃,爹!咱们就此把他杀掉,免得日后跟姓赵的一样祸害武林。”
黄君杰一摆手说道:“算了!他们不讲武林道义,咱们却不可以这样,趁人之危不是九嶷山所为,放他走……”
“在下殿前军副都指挥使麾下偏将吴索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要杀要剐、若是皱一下眉头,吴某就不是堂堂大周将军!”
“得了吧!你小子在我师父面前冒充英雄,不就是想保住一条狗命吗?还当我们不清楚吗?”
闵逸尘甚是气愤,一言不让狠撕殿前军武士的面目。
“爹!大师兄二师兄都受了伤,而且……女儿也……伤的不轻,怎么能便宜他。”黄馨曼柱剑痛诉,对亲爹的言行似有不满。
“难道要爹说两遍吗?”
九嶷掌门一转身、喝道:“闵儿!”
“弟子在!”
“还能走么?”
“弟子伤的不重!”
闵逸尘故作轻松,那意思是行走不成问题,其实他伤的不轻,与三四名高手缠斗多时,内力几乎消耗殆尽。
“扶你师妹上马,我们赶紧离开这里,不然、府衙差官很快就到,留在这里还会有麻烦缠身。”
此时,阳续瑞早已扶起了黄馨曼,黄君杰自然晓得,却要闵逸尘去照顾女儿,当然有他的意思,随后看了一眼阳续瑞,却见他开始点穴运功自我疗伤。
黄君杰知道问题不大,转头问凌波:“凌儿姑娘,你准备去哪里?”
“回前辈的话,晚辈要回京城,还有一位朋友在等我。”
“那好!我们还能同行,咱们就边走边聊。”
一长一幼牵马走在前列。
“哦……呃!”
在最后的黄馨曼,忽然吐了一口血,竟眩晕无力、上不了马背,闵逸尘吃了一惊,赶紧向师父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