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儿他们几个正在后院习武,你要是心里想学的话,易叔叔一样、还是愿意教你的!”
木子因此前伤好之后一段时间,曾在后院看过他们、几个小伙伴耍弄过拳脚,还听易心缘说起、什么拜师之事。
因此他问道:“易叔叔,那我是不是要拜你为师,你才会教我?”
易文宗听罢,微微一笑,说道:“那到不一定,你只要愿意学,不拜师也可以,就像丹丹一样……”
木子因从易家兄妹嘴里了解,神华宫主从不训斥莫丹丹,是因为那丫头没有拜过师。
所以,宫主从不要求她练习多少,子因心想我若也是这样,未必能学到真本事,那凌丫头和欣姐他们,不知还要在辽国、受苦受难到何时。
子因体会到责任重大,于是斩钉截铁地对神华宫主说:“易叔叔,从今往后、我要拜师学武!”
“那好呀!可是你得要有吃苦的决心哦,倘若三心二意,师父可不会、像今天这般客气了,那可是要受到不轻的惩罚。”易文宗说笑之中、仍不缺乏几丝严厉神情。
“师父!我懂,我一定好好练武,杀尽契丹坏蛋,为爹妈报仇救出凌儿、芩儿还有缨子……”
却见易文宗面容陡然失去笑意,淡淡地问:“凌儿是谁?”
“凌儿就是凌丫头,她和缨子姐都被官军掳走了……”
易文宗听了愁郁满脸,点头不再多说,径自朝后院走去,木子因跟在他身后,一直来到练武场。
忽然瞧见易文宗到来,几个小家伙立时停下,各自称呼后立在一旁,等候师父的安排,又见木子因神情有异,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就听易文宗说了:“诗儿、青儿,你们几个记住,子因从现在起,是你们的师弟……”
一眼看见易心缘心不在焉、跟莫丹丹牵扯,声音稍微提高一些:心儿,我的话,你听见没有?”
“啊?爹……他也是我的师弟吗……”易心缘红着脸问道。
“当然不是!他是你师兄……”
“为什么?爹!他什么都不会,他就是个木头人,我练的‘风云绰约’轻重两重功,连常师兄都不如我,何况这木头……”
“胡说!这里有什么木头?”易文宗很不高兴。
“是!是木师弟……师弟什么也不会,我为什么不能做他师姐……”
易心缘依然不服气,一边竭力以措辞改正,一边用手指着木子因辩解。
“他以后样样都比你强!虽然他现在什么都不会。”
“我不信!爹,你偏心!你不按江湖规矩……”
易心缘说着,气鼓鼓地走到屋檐下,独自坐在木椅上,望着北面天空,嘴角不时地扭动。
易文宗板着脸,也不在理会她,吩咐易诗源和常悔青各自习练,而后对木子因说:
“我们姑射山的武学,以风云绰约功和飞花凝露掌为主,其他诸如刀、鞭、剑、钩之类明器并不如何突出,至于暗器有袖箭、飞镖、毫针等,手段倒有些与众不同,外人以为五花八门不堪大用,当然,不能一概而论,一切还需分时间、地点和对象,不过,这些外家功夫,暂且放一放,眼下先练风云绰约功、和飞花凝露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