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坐定意,同时圈舌顶颚咽津,用鼻慢慢纳气、用口呼出,完成后开始逆转倒行再停止,让起循环无始无终,直到无法感知它的分界线,而后缚手背之掌心外翻,身骨左右摇摆,先极之再止,从来往复九次方可。内息通五脏、润五体,洗涤肌理发肤,故肺藏魄、心藏魂、肝藏意、胆藏思、肾藏元,阴阳绞缠由内而外,修五脏、韧肌腱、固精髓,长久练习,微而专之、长遂推之,以省为贵,若存若亡、为之百动,这就叫神舍,神舍修就百脉调和,恶俗无可驻留……”
“诸欲导行,慢慢用口纳气,填腹自极,然后内气不绝、外气暂停,虚的闭上眼睛、实的张开眼睛,慢慢地咽气六长息一丝不差,等到息已断绝,再慢慢用鼻出气。所虚的来补、所实的来泻,慢慢用鼻息闭口温暖气,咽之徐徐而下,至身轻形浮、阴阳交汇、冷热翻腾,则魂疏五体、精领天元,一切方得完全。此关一透,可飞空明、可越山石,容颜发肤其色泽表象,可一甲子保不变,且再练‘阴阳轮回功’,则势如破竹……”
三姐妹听师父这么详细解说,方才恍然大悟,心底真是又惊又喜、又爱又怕,却不知能不能如愿,俱不敢立即答话,而是等待师父的安排。
“好!今夜子时,明月当空,你们在此,准时照此习练,不得有误。”
三人起身,方才坐下时、寒冷彻骨之状,已消失无影无踪,更觉此功之神妙,各自庆幸。
转眼红日归山,须臾晚风拂月,冰玉池畔,姐妹三人凭栏远眺,春去秋来忽已五年,尽管平日里也曾到处游走,依然感到陌生。
尤其是扶摇峰,陡峭耸峙虽不觉高,仰视慨叹之余,曾有人讲诉祖师爷曾登峰长啸,万谷回应。
几代掌门均有涉足,到底有什么?为什么?犹觉神秘莫测。
月色纯澈,洒满这玉雪之山,神光莹莹,仿佛伸手就可触摸,尽管一切就在眼前,依然是可望不可即。
始叹人力之卑微,当下里暗暗发誓,一定练成武功了却梦想。子时将近,三人已各自坐在己位,随即传来一句“时辰到!”
便以师父所授之法,运气行功,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凤儿只觉得浑浑噩噩、暖暖融融,醒来已是朝阳初起。
姬飞凤大惊,却见师父笑吟吟地站在面前,凤儿慌忙据实已告:“师父,弟子方才练功疏忽,请师父责罚!”
至柔转身说:“九十九天,凤儿,你比为师强多了,本门第一层功,有催眠绝思之状,无须自责。”
言毕复又回身,留下一句话,似乎有些不足,又似乎有点欣慰:“师父当年用了一百零八天,梦儿当与我仿佛!”
至柔说完看着梦儿,眼神充溢一派怜惜之情。
凤儿随师父目光向师妹望去,只见梦儿座下水气氤氲,四周景状不甚清晰,方圆三尺冰水消融,绕其缓流。
忽见有一黑影、在冰玉池上穿梭蹦跳,再细看,竟然是黑毛大宝壮壮,凤儿惊异地问:“师父!壮壮……它怎么……它是不是、被师妹的罡气激疯了,要不要……”
凤儿想要阻止,目视请示师父,却见至柔缓缓地摇摇头,而后又莞尔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