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从渊笑着把贺境心抛起来又接住,贺境心还是有点不开心,“回来给你带糖葫芦。”
贺境心和娘亲一起,把爹送到村口,目送爹离去,回去的时候,村中的大娘婶子们和温觅打着招呼。
贺境心每天都在村子里溜达,溜达着溜达着就到了村口,希望能够看到爹回来。
也是这么溜达,她看到了屠户家的事。
这次贺从渊说谎了,他明明说很快回来的,结果半个月才回来,非但如此,还忘记给她带糖葫芦。
贺境心有点生气,她回去的时候,却看到了那天坐在马车里的小孩,手里抓着一根糖葫芦在吃。
贺境心:!!!
贺境心忽然就很不开心,于是她很不要脸的骗了三岁宋钺的半根糖葫芦。
贺境心收回游走的思绪,她这种记忆就是这么不好,一旦挖到一个点,就会自动地不停地往外冒,“他或许也不叫贺从渊,我曾经在他留下的信里,找到了一份来自于青州的信,通信的人代号逍遥。”
闻雨声看着贺境心,她眼神慢慢变得温和。
她慢慢地拿下了蒙在脸上的面纱,藏在面纱下的另外半张脸就露了出来。
“你和你爹长得不太像,想来你应该是像娘一些。”闻雨声缓缓道,“还真是令人嫉妒,青蝉那家伙,明明是最不可能安稳下来成亲生子的人,竟然是唯一一个过上有妻有子的安稳日子的。”
贺境心听她这么说,有一种果然如此之感,“青蝉,黄雀,白蛇……我看到过这些代号的,你还是唯一一个不是以动物为代号的。”
闻雨声讶然,却也了然,“你真的很聪明,也很敏锐。”
“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