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在阮香禅的劝说下,也坐在一边吃起了香飘飘地榴莲。
谢总没有说话,他做了一个手势,一个大圆变成了一个小圆。
虽然没有过多解释,就在明显不过了。
就是希望阮香禅不要扩张,否则就侵犯了他的利益。
阮香禅也不是吃素的,谢总虽然没有赤裸裸地威胁,但也是变相的警告了。
她一不偷二不抢,三没有靠谢总,截止到目前,也没有抢过他的客户,影响到他的生意,怎么就必须缩小自己的经营范围?
“谢总,你这么比划,我可不乐意,一禅发展到今天,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员工,对得起同行,更对得起法律,也不是你想缩小就能缩小的?”
阮香禅的话外之音,就是我自己的公司,你说了不算。
“阮总,话不要说的这么绝,以后江湖上有的是机会,你何必拦住了别人的财路,对你有什么好处?”
谢总步步为营,和阮香禅杠上了。
“那你拦住我的财路,对你就有好处?” 阮香禅喝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回答。
谢总已经掩饰不住心中的气愤,咻地站起来了。
“走吧,谈不下去了,到此为止。” 说完,大手一挥,两个保镖跟在身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阮香禅的办公室。
她没有安排小月去送,也没站起身。
既然你对我不敬,我对你也没有必要尊重。
谢总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交涉了好半天,才算放行。
而站在三楼的阮香禅看了一清二楚。
想和我斗,你不讲德,我不和你谈道。
如果你想给我脸色看,我就要让你长点教训。
江湖,没有仁义道德,别谈大发展。
阮香禅朝旁边的小月挥手,暗示她放心,一边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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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禅陶瓷工业园的正大门,门口。
传来吵闹声。
“让我进去,赶快给我开门。” 阮庆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院了。
不过还杵着拐杖,走路不算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