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庆山是阮香禅大伯的儿子,在当地高中当电脑教学老师已经快15年了。
混的不好不坏,属于中等,有份固定的收入,解决了温饱。
给阮香禅最大的印象,就是堂哥这个人爱赌博,大的小的都来。
只要有人喊,不管有钱没钱,就好赌几把。
以至于工作了这么多年,一分钱没存,老婆没有。
还和父母窝在一起,像个妈宝男。
“他不适合来我这儿,让他自己想办法找生存之路吧!深城要热爱拼搏的人。” 阮香禅不同意,让父亲别瞎操心,管好自己得了。
“阮香禅,你还是不是我亲生的?养你这么大,就是这样和你爸爸说话的?他好歹是你哥哥,你不帮谁帮?”阮长根看上去是要和女儿杠上了。
不然就不罢休。
阮香禅无语,摇头,对着电话说道:“湖西容不下他吗?”
“容得下他会去找你?女儿,看在爸爸的面子上给他找份工作,做什么都行,不然我这老脸往哪搁呀?亲戚都知道我女儿有钱当上总裁了?……” 阮长根到了死皮赖脸的地步,缠着阮香禅,要求一定要解决了阮庆山的工作问题。
“先说好,态度不认真,工作不达标,照样开除的,我是不会给你面子的,只有这一次。”
阮香禅受不了阮长根的苦苦哀求,撕破了脸皮豁出去了,也让她给份工作的执着。
只好暂且答应下来。
但是她也交代了,待遇和其他员工一样,没有特殊。
干不好,一样滚蛋。
“没问题,好,很好,我去告诉他,女儿,转点钱,弟弟花钱太厉害了,吃不消呀。” 阮长根在挂电话之前还不忘搜剐女儿一番。
那一定是继母王兰花教的。
阮香禅知道,爸爸这个人虽然工资不高,但从没有主动问自己要过钱。
只要伸手要钱,都说给弟弟花,而每一次,背后都是王兰花指使的。
反正他们都是一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有时候,阮香禅认为父亲其实也是这样想的,责任不能全在王兰花身上。
唯独可爱的小弟弟,她很想念,也喜欢。
那是她唯一放不下的。
阮香禅挂掉电话,没有告诉父亲给钱还是不给。
小弟弟一定需要钱,奶粉,尿不湿,玩具,衣服,小孩的一切都很烧钱。
单凭爸爸那微薄的退休金,王兰花花钱如流水,肯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