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清说的话成了真。

时间就是生命的倒计时。

陆东序站直身体，蹲下身子看了眼自己从未关注过的女娃。

“大哥哥？”囡囡愣了一下，随后有些羞涩地笑了下，轻声说道：“我能、能抱一抱你的男朋友吗？”

陆东序刚扯出来的礼貌微笑瞬间消失，他冷冷地看着囡囡，嘴唇紧抿着。

“哈哈哈。”沈玉衡弯腰抱起来囡囡，对着陆东序俏皮地眨了下眼睛，说道：“还是我更招孩子喜欢。”

当初在精神病院的那个鬼婴，也是总想咬他一块肉。

这也是他魅力所在。

“。”陆东序对沈玉衡招人喜欢的这件事表示同意，却不耽误他盯着坐在沈玉衡怀里的囡囡，暗戳戳地吃醋。

沈玉衡颠了颠怀中的囡囡，对着孕妇说道：“以后不要让她再用刚刚的力量。”

现在有他在场，刘玉清和镰刀男没有对孩子动手。

如果他不在，那两人大概率会抓住孕妇威胁囡囡交出自己的力量。

“明白的。”孕妇眼神阴冷地扫过刘玉清和镰刀男，看向沈玉衡他们时则恢复温柔。

这个孩子脸上虽然有婴儿肥，但是当初被父亲和奶奶苛责，到底让她瘦瘦小小的。

囡囡有些惊奇地看着自己变得高高的，她对着自己母亲笑了下，随后小心地抬起手轻触着沈玉衡纯白的发丝，夸赞道：“小哥哥长得好漂亮，像是……”

囡囡小脸皱起来，努力想着自己看过的东西，眼睛一亮，甜甜地说道：“之前来过我家窗户外要鱼的大白猫。”

“蓝眼睛，白毛毛。”囡囡把脸贴在沈玉衡的肩膀着，用手拨弄着红围巾发尾的毛线球，语调缓和下来：“它好乖的让我摸……”

囡囡后面嘟囔着猫猫多可爱，眼睛则慢慢闭上。

两次言灵直接掏空了这个身体虚弱的小女孩的体力。

沈玉衡上挑的眼尾像是钩子，引得陆东序的挪不开目光，只见那宝石般的蓝眸看向他，放轻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迷茫：“这个楼很讨厌，又有点让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