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胜新婚啊!春宵……”高岩西意味深长地说。梁开博警告地看向他,他立马缩了进去。
她被梁开博拽起直接扔进了帐篷里,她刚想反抗,他便钻了进来,拉上了拉链。
“你,你干嘛?”他明明不待见她,还总是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他将她按着没做声,而她气焰瞬间熄灭了,只剩下一脸的羞涩。
“钻进去。”梁开博把睡袋递给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缩了进去,突然记起她没吃药,急忙从口袋里掏出几粒药干咽了下去。
“吃这药有什么用?”梁开博拿着她的药袋端详着,“不照样缺心眼?”
“拿来吧你!”她一把抢过药袋塞进口袋里,“你搞歧视!”梁开博弹了她额头一下,刚想说话,苏小在外面喊了他一声。
她看了眼有些动容的梁开博,转身背对他睡觉了。身边的男人在苏小的呼唤下还是起身出去了。拉链声刺痛了她的耳朵,她捂着耳朵将身子蜷缩在一起,不想听见任何声音,慢慢的,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模糊了。
外面的风将帐篷吹的乱晃,她突然惊醒,害怕地一通乱摸,想去找手电筒。
“我在。”梁开博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手指,沙哑的声音让她莫名安心。
她紧紧攥住他的手,突然开口:“冷。”梁开博将她圈进怀里,两人隔着睡袋相拥。她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突然从睡袋里钻出来进了他的睡袋。
梁开博没说话也没制止。她钻进了他的睡袋里,身体与他紧紧相贴,双手环住他的腰,闻着他身上久违的气息,轻唤他的名字,声音轻柔又缠绵。他没作声。
她又喊了声他的名字。梁开博的身体跟他的心很矛盾,心里明明不想让她靠近,手却不老实地将她拥紧。她紧紧抱住他,鼻头不禁有些发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知过了多久,他均匀的呼吸声传入她的耳朵里,她抬手轻轻描摹着他脸上的轮廓,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他的面容。
“梁开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她用极小极小的声音悄悄的问他,回应她的却是是沉稳的呼吸声。
她还想说什么,却发现不管说什么都十分苍白无力,纠结之后还是痛苦地闭上眼睛极轻声地说,“还是别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