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坐在冰凉的椅子上等检查结果。她感觉自己好像失血过多了,头晕乎乎的,眼皮也重似千斤,昏昏欲睡。
“多久了?”梁开博突然开口问她,吓得她一激灵,立马醒过来,眨巴了一下眼睛回想他问的话。良久才老实说:“两个月。”梁开博嗤笑出声。
她心虚地问:“笑什么?”
他看了她一眼,一点也不客气道:“就是觉得有点讽刺。”
她闻声,不满地嘀咕了一句:“确实很讽刺。”
“说什么?”他皱眉问她。她没好气地说:“跟你有毛关系?”
梁开博被她堵的哑口无言,没再说话。她不想等结果了,起身准备离开这里,却被他拦住去路皱眉说:“受了伤还不老实。”
她瘪了瘪嘴说:“您日理万机,不敢劳烦您了。”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梁开博看着她问,“值得吗?”
她的伤口越加疼痛,扶着被绷带裹紧的伤口,笑得牵强,“没有值不值得,只有解不解气。”
“傻子。”他的语气终于有了丝波澜。她瞪了他一眼,不服气地撇嘴。
他拉着她去打印检查报告。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有些轻微脑震荡,好好休息就行。她撇撇嘴,花了这么沉重的代价,居然啥事也没有,也不能把那女人咋样,岂不白出血了。
经协商后,杨轩怡得拿出手机给她转了账,然后挽着詹思辰得意的走了。
她不想跟钱过不去,领了钱之后,憋屈地站在原地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