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其中一个日本人的手都已经触碰到他的枪了,但后脑被什么钝物击中了,他脑袋嗡的一下失去了意识。
另一个人却是没摸到枪呢就被人压在了床铺上,一只大手掐在他喉咙上渐渐收紧,他想动,但手脚都被人死死的按住了,过了一会,彪子松开了手,自始至终也没让这人发出一点声音,他的两个兄弟也放开了那个日本人的手和脚。
胖子的呼噜声依然响如雷鸣,可他却是坐在铺上的,这诡异的一幕吓了所有人一大跳,小道士差一点就回手给他也来上一斧子。
大眼这时已经打开了另一道门,这屋里也有鼾声,只不过不像胖子的鼾声那样震耳欲聋罢了。
小五子与吴鸣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进了门,这活儿小五子熟,凭着鼾声就潜了过去,一刀刺在躺着张着大嘴的人的心脏上,左手直接捂住了这人的嘴,那人只是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大眼则是用一根细细的绳扣套上了另一个日本兵的脖子,双手一拉,一只脚踩在那人身上不让他挣扎。
日本兵的脸在迅速变红涨大,没用一会,手脚也无力地耷拉下来。
那个瘦军官却睡得不是很实,在小五子与大眼动手时他就醒了,手枪都掏出来了,可就在他要扣扳机的一瞬间,一只大手抓住了他握枪的手,使这一枪怎么也扣不响。
日本军官这时已经出声了,说的是中国话:“什么人?来人呐!”舱门已经又关上了,他的声音并没传出去。
然后他就被人一个头锤撞在了口鼻上,封了嘴。
小五子这时已经倒出手来了,绕到了日本军官身后,一刀割了他的颈上大动脉。
吴鸣与日本军官的四只手互相抓着,两人面对着面,冷不防日本人的血喷了吴鸣一头一脸。
日本军官的力气在渐渐被抽空,软软的倒了下去,吴鸣的手指这才从南部手枪的扳机套环里抽出来,这枪始终也没让这小鬼子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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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被翻了个遍,大眼甚至把这些小鬼子没有弄坏的衣物都给扒了下来。
趁着夜色,小五子队员们把鬼子的尸体都扛到了船舷边,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船舷,发出哗哗的声音,而队员们就趁着这声音,一具一具的将日本人的尸体扔进了海里。
船舱里,房门又被插上了,小五子坐在胖子对面,队员们也都回舱了,只有小道士守在门口。
胖子没用小五子问就说:“我是上海繁荣纱厂的老板,我叫樊登,你一定在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是抗日的人吧?
我还有一个身份,是国府中央统计调查局的编外人员。”
这个胖子可不简单,自从被日本人抓了,他就知道得不了好了,不扒层皮别想活着出来。
所以他一直在寻找脱困的办法,他一上船就发现了小五子,这个水手不一样,脸上的疤痕一看就是子弹划的,所以他就装做腿软试探了一下。
当看见小五子听到了日本人说话时的表情后,他就知道有救了。
小五子自认为自己的表情控制的很好,不可能被人看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