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让刚刚从一艳身上化出来的冰天雪狱破碎成渣，随后一艳的胸口被司空靖给踏住了，恐怖的真气压得她动都不能动。

但一艳还不信邪，身上的真气还要轰击回去，可就是被司空靖的脚给压得死死的。

司空靖的真气极其暴虐，势不可挡！

此刻的一艳双眼通红一片，疯狂挣扎，却生出了浓浓的无力感。

终于在不知道挣扎了几下，她忍不住咆哮连连地问道：“为什么？你身上的到底是什么帝器？为什么就没有破绽，为什么可以这么强大？”

打到现在，她最在意的就是这个问题了。

她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帝器外力可以给司空靖带来这么恐怖的力量呢？

司空靖居高临下，冷冷地盯着地面上的一艳，回道：“我身上是有帝器，但从来都不是姚霸决借我的，也从来都没有对我有任何力量上的加成，又哪里来的破绽？”

直到这一刻，司空靖才说出了实话。

而一艳的目光凝固了，接着再吼叫道：“不可能，我不相信。”

开什么玩笑，除非司空靖是八品甚至是九品战体，否则不可能不借外力强到这地步的。

“现在，我还有必要骗你吗？”

司空靖的眼神冷到极点，而后他也不管一艳信或者不信，低低地问道：“现在该轮到我来问你了，阴士的哪根手指是属于忘歌的？”

提到“忘歌”两字，司空靖的眼角疯狂抽搐不断，眼中带着深深的痛楚。

一艳闻言再次愣住，随即才意识到司空靖的愤怒肯定是有由来的，肯定不仅仅只是因为小小的老翁家族，后者跟他关系并不算密切啊。

因而，她呐呐反问道：“你，认识忘歌？”

如果仅仅因为老翁家族，司空靖是不可能疯了似的还说要弄死师父阴恨子啊。

那么，就只能是听到她们刚刚提到的忘歌之事了。

司空靖的眼神，冰冷如霜……

徒然间，一道兽影咆哮着撞入了一艳的体内，然后狠狠刺向她的灵台识海所在。

一艳还没反应过来，便发出了凄厉无比的惨叫声……

因为那是灵影的攻击，司空靖以兽形灵影对着一艳的灵台识海，进行恐怖的摧残。

他没有回答认不认识忘歌，就只是直截了当地摧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