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徐广斌和诺瓦在科索沃合作的这次任务,是一次成功的军事行动。他们凭借出色的军事才能和团队合作精神,完成了艰巨的任务。然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正是他们的这次任务所带来的影响,而导致科索沃战争在十几天后宣告结束。
而他们共同经历的那枚手雷的爆炸,成为了两人心中永远无法忘怀的瞬间。当徐广斌被弹丸击中,痛楚如潮水般涌来,诺瓦焦急而坚定的眼神,以及他强忍疼痛完成任务的坚毅,都成为了他们心中最宝贵的记忆。
他们在完成任务后的庆祝也是一段难忘的回忆。在帐篷里,两人举杯相庆,分享着胜利的喜悦和彼此的故事。那一刻,他们不仅是伙伴,更是彼此心灵上的依靠。
这些回忆不仅存在于他们的脑海中,更融入了他们的心灵深处。每当他们回想起那段时光,都会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温暖和感动。这些回忆成为了他们友谊的见证,也激励着他们在未来的日子里继续并肩作战,共同面对更多的挑战。
无疑叶良对徐广斌和诺瓦二人是十分了解的,他们是一对好搭档,他们是锋利的尖刀,是战争中的利器。
让他们参与为李正复仇是不是有大炮打蚊子的嫌疑?此前叶良也就此思考了很多。
首先,在社会生活中,复仇行为往往涉及到复杂的情感、法律和社会因素等众多问题。因此,对于是否应该进行复仇行动,需要综合考虑各种因素并遵循适当的程序;
其次,徐广斌和诺瓦作,他们具备出色的战斗技能和冷静的头脑。他们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和考核,具备应对复杂情况的能力。因此,他们的加入可以为完成任务提供更多的机会和手段。
综上所述,虽然让徐广斌和诺瓦参与复仇任务,看似存在大炮打蚊子的嫌疑,但叶良的决策是基于对团队成员人品、能力的信任和对任务重要性的认识。他们的参与不仅可以极大的提高任务的成功率,同时也更好的满足任务对保密性的需求。
“我们的路有点长,这里至沈阳路程距离大约3900公里。”,徐广斌左手很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重心倾向撑在马鞍扶手箱上的右手肘,目视前方道。
“你不会是想我们直接开车过去吧?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交通工具叫飞机,中国也有飞机对吗?”,诺瓦开玩笑道。
徐广斌毫不在意的道:“坐飞机需要到昆明长水机场,开车过去这段路程也超过六百五十公里,而且要等到后天下午才有航班,航程中间还有经停,我们的行程时间差不多12个小时。”。
诺瓦闷闷不乐的抱起了胳膊,正过身子,重新在副驾位上坐好。
“可是……”,诺瓦想反驳,但又没有说出来。
徐广斌接着她的话道:“可是我们开车呢?沿途应该会有不少好吃的、好玩的,我们可以走走停停。”
“真的,James,你太善解人意了,真的,我爱死你了。”,说着,诺瓦凑向徐广斌,伸过头在徐广斌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扭头看向诺瓦,徐广斌一脸坏笑的道:“好,这件事情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等下你来开车,我们今晚到昆明休息,明天我带你在昆明到处玩玩。”
勐腊北收费站昆磨高速入口前,诺瓦屁颠屁颠的坐上了捷达车的驾驶位,徐广斌则坐到了副驾位。当捷达驶入昆磨高速后,徐广斌便将副驾座椅靠背放倒了大半,他靠在上面没出十分钟便沉沉的睡着了。
七个小时后,昆明官渡大酒店前台。安娜·摩尔接过前台小姐递过来的房卡还有她的护照和早餐券。
夜晚总有些故事情节令人觉得老套,无论有多么跌宕起伏,最后都是索然无味。
套房的地毯上,散落着傣族服饰和布鞋,蕾丝内衣随意的搭在吧台上。
卫生间中传出花洒出水散落地面的声音,诺瓦白嫩的躯体置于其中。在卫生间中昏黄的灯光,映衬的她近乎夸张的曲线以及修长笔直的双腿,同时也鼓动着她的魅惑。如果不是她胳膊和腿上鲜明的肌肉以及那六块腹肌,所带来的强大震慑,她的魅惑将直冲天际。
洗发露所带来的泡沫,丝滑的从她娇嫩的颈部肌肤上滑过,除了她背部靠近左侧肩膀位置一处明显的枪伤,那些泡沫毫无阻碍的向下游走,又顺着她腰肢的收窄而重新汇聚。随后它们便开始了艰苦的跋涉,或是翻越那无比圆润的山峰,或是探索那幽静的峡谷。
此刻,卫生间干湿隔离的玻璃隔断上已凝结了水汽,真实感也变得半透明,隐约中她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像是游走在黑胶轨道上,奏出一曲缠绵悱恻的爵士乐。空气中弥漫着,那是洗发露的香味儿,还是她与生俱来气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