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女侠您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吗?我这女儿可是咱这城里的花魁,想买她一张站亭票都得三百金币,您出一万不是在拿我寻开心吗?”
那个掌事妈妈说的并无假话,她这云蝶女儿是醉香居的头牌,更是枫岚域的花魁,在她名声没有败坏之前,她女儿的一场站亭票就值三百金币,至于大厅的坐票那更是高到了六百金币。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光是她女儿一场才艺表演,她都能随随便便赚个好几万金币,给她一万就想买走她的云蝶女儿,这不是在开玩笑吗?就算她女儿身价跌了,那也不能跌这么低啊。
“那是十万?”
李寒衣平时都在苍山雪峰上独居,十几年都没花过钱,她也实在没想到为一青楼女子赎身竟然这么贵,这到底是货币膨胀还是她被坑了呀?就算买十个小丫头当丫鬟也用不了一万金币。
而那个云蝶就是一青楼女子,身价竟然这么贵,这确实有些超乎她的预料了,不过想来也是,那醉香居是专门招待达官贵人的地方,消费高自然利润就高,再加上那个云蝶又是个花魁。
价钱肯定是居高不下,这可不是那个掌事妈妈胡乱要价,这只能说李寒衣没见过世面而已,不过她的那声十万却迎来了卡洛斯的一道鄙视,而这时,那个掌事妈妈再次摇了摇头,笑道。
“女侠又说笑了,可能是我刚才没说清楚,我这个云蝶女儿可是这枫岚域的第一花魁,随随便便上台表演一场,那都能让我赚个几万金币,这一年下来少说也能给我挣个七八十万,别说十万了,就算一百万我也不放在眼里,您想为我这女儿赎身,最起码也得拿出一千万金币才行”
很明显,这个掌事妈妈是真的贪,她知道那辆大马车上的紫发公子不是一般人,所以她直接漫天要价了,是,花魁的身价的确高,可花魁竞争是一年一次,明年的花魁还不知道是谁呢。
只要不是花魁,那身价可就直接跌了一半,而且她这个云蝶女儿的名声已经臭了,根本就不能按照花魁的身价来算,因为她这个女儿现在只是顶着个花魁的称号罢了,已经不算第一了。
再说,就算是花魁,那也只是当年的身价比较高一些,一旦过了气儿,那就是个普通的青楼女子,而且青楼的姑娘没可能火上十年八年这么久啊,更别说还是连着十年八年夺得花魁了。
所以她现在是真的在胡乱要价,因为那个云蝶现在根本就不值什么钱,就算她名声没臭,那也不过就值个百万级别的花魁价,而现在那个掌事妈妈却抬价到千万,这明摆着是欺负人啊。
“什么?!一千万!”
听到那个掌事妈妈说的话,李寒衣也是被惊出了声,好家伙,一个青楼女子的身价竟然这么高,这真是刷新了她的世界观,当然,被这个数字惊到的人不只有李寒衣,还有卡洛斯他们。
除此之外就连那些在围观的群众都被那个数字给吓到了,人们纷纷开始责骂起那个醉香居的掌事妈妈贪心,甚至连云蝶都没有想到她这个妈妈会跟他们要这样的价钱,这简直是离谱啊。
别说她现在的声誉已经被那个殷七羽给败坏了,就算是她之前名声还正的时候,那她也不值这个价钱啊,她妈妈这不是在故意刁难人么,就算是花魁也没这么离谱的身价啊,还千万呢。
能值个百万就已经不错了,而且花魁也不是每天都上台表演的啊,就算她上台一场能为醉香居赚个几万金币,那也不可能一年赚上七八十万啊,因为花魁上场之前是需要去大肆传扬的。
还要专门布置场地和环境,她一个月都上不了十场台,哪可能赚那么多钱啊,所以她那个妈妈确实是在乱要价啊,不过她现在也不好插嘴,只能抱着胳膊,泪眼汪汪的看着那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