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引人注目的,则是在长椅尽头的木制高台上,在那里,神父的宣誓台变成了一张宽敞的双人课桌,桌上也只淡雅地摆上了一瓶白玫瑰,但在课桌更前面的墙上,一个穿插着粉色绣球花的花环静静地摆在那儿。
那是婚礼花环吧?
呆立在门口的两个人脑子里都想过这样的想法,他们僵了又僵,身体好像没上润滑油的齿轮,卡着壳的两人艰难的对视一眼后,红着脸走了进去。
“咳,真是,很有意思的房间。”她也太直白了吧!不不不!现在就提这个太早了吧!
“这...我...其实...”
黛拉的嘴张了张,到底说不出口这是有求必应屋,虽然提前预见到了这屋子或许会不一般,甚至也做好了打趣的准备,但面对这样的场景......黛拉的呼吸有点急促,她红着脸,指指那边突兀的桌子,“先去学习吧。”
“嗯,学习吧!”德拉科也红着脸,他说话的声调比平常高了很多,不过嘴角克制不住地牵扯出一抹笑意。
我就知道,她一定没有表面上那么云淡风轻!还是在意我的!
他们在一路鲜花中,一步步走上高台,明明都刻意放快了步子,但在这样的圣洁中,时间与空间的变化还是被无限放慢了,等拉开凳子坐下的时候,两个人都别过了脸。
后面一排排空有花堆的座位在此刻仿佛有了实质的视线,让德拉科真以为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借着侧身收拾的动作忍不住向后瞥了瞥,确认没有人后才呼着气把手上的书放在了桌上。
这边黛拉也把自己的作业放到了桌上,她飞快地瞥了一眼头顶上的花环,眼尖的在那花环之下看见了被遮挡住的单词,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有求必应屋’那几个字被挡住了。
这几个字总会出现,但不固定在哪里,多数时候是在显眼的墙上,有时候也会悄悄藏进角落里,这是黛拉在一年级黑魔法授课期间发现的。
“我的魔法史论文写了也有一小半了,就是卡在这儿了。”德拉科把羊皮纸推到了黛拉手边,因为害羞,他们俩坐的有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