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镜流?都是熟悉的名字呢,罗刹先生曾于纳努克和丹恒同行过一段时间,镜流…我在阿刃的心中看到过,印象不好不坏,但我知道她也是个心境悲苦之人。”
到底还是在晚饭的餐桌上面让景元说出了他今天的经历,不过他倒是没想到符吟居然知道他们两个。
“你怎么知道镜流的心?你弹奏过?”
“看见过阿刃被她一次次杀死的记忆,他们现在被关在幽囚狱里?呵,他们目的不止于此吧。”
“猜得没错,但更多的就不适合在饭桌上说了~”
景元点到为止,符吟也顺从的没有继续往下问,毕竟今日的晚饭味道还不错,酒水也很醇美
但到底,在离席之前,符吟还是开口提醒了一番景元。
“我记得幻胧也被关在幽囚狱里面吧,呼…没有什么依据,但我心中总是有些不安。”
“幻胧…?嗯,我会注意的,无需担心。”
……
第二天符吟在神策府消失了一整天,景元连个猫影子都没看到…实际上是托银狼给他找的纹身师联系他了,让他到罗浮附近一艘飞船里面去找他。
所以,当第二天傍晚景元回到自己卧房之中休息,却刚好撞上了正在换衣服的符吟的时候,他眼神都瞪的发直了。
“?!”
“…如果你爱看的话就一次性看个够,下回就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符吟没有像正常人那种换衣服被撞见的窘迫感,而是反其道而行之放下了遮掩的动作,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展现在来人的面前。
这也得以让景元能够仔细地端详,那朵新纹在符吟胸口的那朵…粉红色的玫瑰。
刚好纹在符吟胸口上之前被符玄刺下去的一刀留下的刀疤上面,原本不甚美观的刀疤瞬间变成了一朵盛放的花。
“喔…原来你今天找不到人,是去做这件事了啊,真好看。”
景元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视线也从心的从符吟胸口的纹身往下移了移…这人皮肤非常白皙,身材却很有料,不像是个常年坐在乐器前的演奏家,更像个练家子。
“…唉,别光看胸口,我的脊背上也有一朵呢。”
符吟转身示意景元,随后不到一秒钟就把他的衬衫套上了,却完全没看见景元在留意到他背后那道还要更狰狞的刀疤的时候骤变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