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九说：“我在意的是成名么？我在意的是照片本身。证件照什么的，最丑了。”

前方眼看就快到哨站了，几个人松了一口气。

艾布这张脸还是挺好用的，碰到那么多人，硬是没被发现有重复的。

“可以换回你们自己的脸了吧？”艾布已经没正眼看他们好久了。

“好嘞，这就换。”

“前面的人不许动，这里是哨站，你们是什么人？”

珠九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不禁大喜，“兄弟，怎么会是你？”

对方的信号对接了过来，屏幕上出现的是好久不见的张扬的大脸。

张扬看着珠九的脸，眼角抽了抽，“你是谁？”

“我是那些年和你一起挖过矿的祁珠九吖。”

珠九不忙着换回原样，而是就着艾布这张脸，跟张扬嗑起牙来。

“你这张脸不像，能说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来证明一下么？”

“我们一起去A31星球挖过矿，你还挖到了矿精，这还不够吗？”

“不够，怎么不提当年一起嗑过CP的事情？”

“《这一届的读者他不想嗑CP》”

“嗯？什么意思？”

“噢，我说的是一本书的名字，现在的读者都不喜欢嗑CP了。”

“哦，好吧，我也奥特了。”

“你们打完招呼了么？我们可以动了吧？”

乔冯三个保持不动的姿势很久了，那两人还在聊一些没有营养的话。

这个来接应的人怎么跟祁珠九一样不靠谱？

“动吧动吧，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们可以放轻松一点。”

张扬回头又冲珠九喊：“赶紧换回你的脸，现在这张脸我记不住。”

四台机甲奇怪地都僵了一下。

“都跟我来吧。”

张扬没察觉，兴冲冲地前边带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