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侧边,眺目腰池,屋舍丛丛,瞩目庄严。
风景观赏多次,这回两人安静,花郎小谦心平气和,独坐石凳,对着钟离璧洗背影。
玉藻衣袂,裙摆飘逸,长发翩翩,如瀑如雨,墨汁点洒林间。
后脑梢头,柱红草绿,云淡白朵,形状白马,翱翔天边的高处。
花郎心脆,瘦削的肩膀,饰品灵珠坠,金黄菊花绣纹左衣间,淡雅品如。
篮子里取食,仆从翘首,“花郎,大人,一起用食吧。”
花郎抬头,前方而去,“钟离?”
“哈哈,看着鲜花,想起一事。”钟离璧洗走回亭子中心,两袖清风,折扇收合。
花郎亮起眼眸,星辰般辉芒,推动一块糕点给钟离碗中。
一愣,钟离璧洗合衣坐下,接着又打开折扇,徐徐清风,道:“鲜花采摘,后来的老妪妙事。”
前半句,花郎心惊恐,鲜花送佳人,有送给他人,岂不是别人截足在先。
幸好,后半句,相解愁云。
笑意泛泛,花郎不免一弯春水,执手青石桌前,纤细的腰身,软白的肌肤保养称心,镶边白金绣衣。
随意自如,墨发高冠,两束额前,红色微痣眉心,眼尾鸳花染,鬓边贴头。
清涧绿水溪,松石塌山,玉质的鱼儿郎。
钟离璧洗粗略几句百家饭之事,“……说来好笑。”
花郎为之所动,钟离行为忍让,不羁无束,想着细微道:“倘若停留,是否像鲜花送之,片刻期许?”
直言了当,这是直面述情。
钟离璧洗等在此处,假欲沉思,摇头道:“在下可能失望了。”
仆从站立,脚步轻移,大怒道:“你就欺负我们花郎。”
掩面哭泣,花郎坐不下,带着仆从先一步离开。
至此告落。
过了两日,这日,阴云浓密,木屋披上朦胧,气神勾丝的清晨。
钟离璧洗一如既往,履行点间,花郎房间。
楼下基台歌舞,婉约惆怅,轻柔低和。
“我要走了。”
花郎眉飞而挑,“这么快?”
钟离璧洗衣翩清姿,袖手礼同,“现在,是要说告别了。”